些資訊素就好了。我的靈雀就又可以飛了,不用再當走地雞。”一個人滿懷愛憐地撫摸著肩頭一隻折斷了翅膀的小鳥,嘆息,“但是,怎麼可能。”
覺醒者很多都是由很多alpha分化而來,對於alpha的獨佔欲,他們都很瞭解,如果換做是他們,也不會願意將自己的oga的資訊素給予別人。
現在能這樣遠遠地聞到已經是佔了環境優勢了。
“怎麼不可能?”杜光忽然說,他灼灼的目光掃過眾人,“歸根結底,oga資訊素給不給還是紀沅決定的,如果我們讓他開心了,他不就願意幫我們了嗎?”
飛白聞言嘲笑道:“還有誰比你們說的那位軍長讓他開心?”
眾人:“……”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你不要打岔,人的開心分很多種,解決了問題不也是一種開心嗎?”杜光說,“現在紀沅的問題就在上面,困擾了他很久,有誰願意和我一起去解決他們?”
白日的聖納遺域就已經靜似太古,更何況是幽夜。
被懷中人溫暖的體溫所感染,青馳終於感到了一陣睏意。
他低下頭,下頜蹭了蹭少年的發頂,髮絲柔軟,觸感令人眷戀。
“難受……”不知是不是這動作吵醒了懷中少年,隨著一聲低不可聞的呢喃,一雙白皙細瘦的手臂纏上了青馳的脖頸。
紀沅不知何時又睡得滿頭是汗,額髮凌亂地堆疊在光潔的額頭上,掩蓋住了那雙半遮半閉的眼。
靈芝獨特的香醇味道不知何時又瀰漫起來,像一片輕紗籠罩住了整個天地,飄拂著,撩動著,侵入著。
“咬我……”神志不清的oga再次不知節制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明明他脖頸上的咬痕都還沒有消下去些許。
青馳知道這是因為他沒有得到臨時標記的緣故,否則他應該能睡一個安穩的覺。
“為什麼不咬我?”不知滿足的oga再次要求,腦袋埋在他頸窩胡亂地蹭。
“你醒了嗎?”青馳壓制住他的動作。
紀沅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問:“不然我現在在說夢話?”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頓了頓,“你不會還沒休息好吧。”
覺醒者產生資訊素,肯定需要更多的時間吧。
青馳只是道:“還是會很痛,你確定嗎。”
他的手指來到oga 的後頸腺體處,這個敏感的地方,明明只被標記過一次,卻好像已經對他的觸控很熟悉了,一碰上去就激動地跳了兩下。
紀沅資訊素飢渴症上頭,什麼都不顧,勇敢地宣告:“我不怕——啊。”
他瞬間眼淚就凝聚在眼眶了,要掉不掉的掛著,慘兮兮地說:“好痛……”
雖然說了不怕,但是怎麼也不給點反應的時間啊,就這麼突然地咬下來了。
青馳的動作其實已經較上次輕了很多,但奈何這是短時間內第二次進行的標記行為。
oga脖頸處脆弱的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