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數靈石數到手抽筋的王涵，曹七量忍不住吐槽，上個世界習慣了掃碼支付，這個世界的貨幣還真不方便。
就比如那幾個拳頭大的靈石，不光能當錢花，甚至能當物理神器。
錢財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清點完靈石數量，王涵已經滿頭大汗，就像搬了一天的磚。
輕易不開張，開張吃十年，
好久沒碰到曹七量這種級別的狗大戶，一個連法寶都算不上的甲冑，竟然賣了這麼多靈石。
定製裝備就是貴，咱賣的是手藝，是匠心。
王大師在內心說服自己，嗯，我絕對不是宰肥羊。
王涵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曹七量，緩緩說道：“小子，我很看好你，說你是修士，有點貶低修士，沒有靈根卻不自暴自棄，知道用外物武裝自己，很有想法，我支援你。”
曹七量啞然，你這話裡有話，聽著一點都不像誇獎。
王涵雙眸中神光流轉，“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有緣，就提醒你一句，我看你妖氣纏身，黴運灌頂，恐怕有大凶兆，想必製作天雷甲冑也是為了逢凶化吉。”
曹七量撓了撓頭，“你還會算命？”
王涵高深一笑，“略懂一二，算是一項副業，如果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十枚低階靈石便可幫你化解大凶。”
曹七量思索片刻，老頭說妖氣纏身，應該說的是柳橙兒。
小狗都有小狗味，何況是上古龍族。
至於黴運灌頂，最近他確實總是遇到麻煩，吳問星死而復生也有很多蹊蹺之處。
曹七量問道：“聽說大師原先是非常厲害的修仙者，有多猛，結晶期？”
王涵搖搖頭，神情不屑。
“金丹？”
王涵又搖搖頭，露出譏笑。
“難道是具靈期？”
“別猜了，你說的這些境界，我十幾歲就達到了，這麼跟你說，天下五聖對上我，沒有勝算。”
雖然不知道天下五聖是誰，但既然被拿出來當參照物，應該都是很牛逼的人物，不然怎麼突顯王大師更牛逼呢。
總不會有人這樣炫耀：知道蚊子麼？我一晚上能打二十幾個。
看著王大師認真的表情，曹七量心裡泛起嘀咕。
感覺像在認真的吹牛逼。
隨便路過個城池，就遇到有善良有序陣營的人類天花板，這種劇情只出現在爽文裡，現實中不太可能。
自己沒有這麼歐。
抱著懷疑的態度，曹七量試探問道：“我確實遇到麻煩了，很大的麻煩，要不然您老露一手，讓我開開眼，我再考慮花不花十枚靈石買活路。”
雖然曹七量不知道麻煩倒底來源於何處，但是冥冥中有一種預感，這次的敵人不好解決。
剛才王涵說他妖氣纏身，讓他有了一點絲明悟。
他自身並沒有值得別人覬覦的東西，但是柳橙兒有啊，上古龍族的出現，難免會被一些人注意。
一個人的敵人，決定了這個人的高度，柳橙兒已經那麼猛了，衝著她來的人，會是什麼級別，不敢想象。
“哼。”王涵冷哼一聲，“我平時最看重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你年紀輕輕這麼大疑心病，我什麼層次，會騙你這小輩？”
見曹七量沒有鬆口的意思，王涵掏出一張黑色符咒，“我雖然不會幫你打架，但只要有了我獨門煉製的靈符，就算九天之上的仙人下凡，也沒辦法立刻殺死你。”
“真這麼神奇？”
“就這麼神奇，瞬息千里，極限苟道。”
在王涵演示靈符的用處後，曹七量大為震撼。
當即豪斥十枚低階靈石拿下靈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