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號?!’
青帝一時間竟有些惶恐。
——壞了!
姜魔祖當著當著,就成真的了!
他心中惶惶然,只感覺眼前天昏地暗……不得了了!諸天、界海,往後永無寧日了!
“我覺得沒問題。”姜逸飛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請客、斬首、收下當狗!”
“我已經在與那位開天闢地第一帝,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雙方充分交換了意見,增進了彼此間的瞭解,雖然目前還有一些小小的摩擦,但相信不久後的將來我們將達成一致共識……這就是請客。”
“搞定了這位原先的狗主人後,剩下的那些狗就好處理了……斬首刺頭,一手棍棒,一手甜棗,相信他們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懇請本人的收留。”
“……我就怕他們一時間不會那麼正確。”青帝委婉建議。
“那還有一劑猛藥。”
姜逸飛微笑。
而有人在笑。
便有人在怒。
“殺!”
尊嚴被踐踏,帝者在怒,無盡的黑暗洶湧,讓整個宇宙都彷彿要沉淪了。
“帝不可辱!”
羽帝嘶吼,哪怕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可他高傲的心不允許他卑微的叩首。
一柄血色戰矛在他手中凝聚,不是實體,只是以法則鑄造而成,從虛無中煉化出精金之氣,凝聚成兵。
在戰矛上面,有斑斑血跡,就彷彿是當年他手中兇兵的再現,是那一柄弒帝戰矛的歸來——那真的弒殺過一尊同級的準仙帝!
“殺!殺個天翻地覆,殺到舉世皆寂!”
蒼帝咆哮,腳下的祭壇在發光,他的法體膨脹起來,讓這片宇宙的無數星辰都偏移了軌道,在向他而去,從而化作祭壇上的一抹被獻祭的劫灰。
“你很強,我明白……”浩瀚氣息升騰,彷彿凝結在古老的鴻蒙時代,充斥著無盡的玄妙,迴響滄桑古老的大道真言。
不過,這些真言並不神聖,反而還有一種難言的汙穢感,能扭曲、削弱他人的元神、體魄等等,從而削減戰力。
這是詛咒之道。
自古以來關於詛咒,無論是在哪裡,都算是神秘而詭異的神通,防不勝防。
鴻帝在低語,“但你的強大,是完美的麼?”
“完美的從過去到未來,全部都無瑕無缺?我不信……”
“或許論戰力,我遠不如你。可殺一個人,從來不需要從最強之處下手……”
他道出了許多戰鬥的本質,從來不是單純的戰力對比,用數值來衡量。
攻擊敵人的弱點,打出暴擊傷害,也不失為一種精妙的手段。
不得不說,鴻帝很不凡,詛咒之法在他手中發揮出了神妙的作用,讓魔祖都感覺到了一點觸動。
因為在一瞬間,鴻帝不聲不響,已經詛咒了他千百次。
從各個領域,不同的方面著手,像是試探,就是輕輕蹭一蹭,試探姜逸飛的各種強弱情況……可不止是鴻帝能收集到許多資訊,魔祖自身亦然。
那些詛咒,就彷彿是一面鏡子,幫助魔祖看到自身有哪些不足。
縱然都沒有破防,但能夠得見“護甲”的厚度和有用程度,何嘗不是一種妙用?
“有些意思……”
魔祖低笑,“雖然你們都不過是大道的傀儡,命運的玩偶,但是你們整出來的這些伎倆,還是挺有趣的,能博我一笑。”
他轉過頭去,看向那似乎徹底麻木的滅世老人,“你呢?又能為我表演什麼?”
滅世老人抬起眼皮,定定的看著魔祖,眸光變幻,忽然這般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能知道那樣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