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副駕後很紳士地幫她開車門。
沈梔夏還在錯愕中。
他剛才說什麼?追女人?
那個女人,是指她?
資訊來的太突然,沈梔夏的小腦袋瓜有些轉不過彎兒了,
江燼寒淡笑,將傻了的小人兒從車裡拉出來,又熟練地牽起她的手。
沈梔夏下意識想掙脫。
他抓緊,側著頭命令她,“聽我的!”
江燼寒嚴肅起來挺嚇人的,或許是因為生來優越,也或許是天生自帶威嚴。
總之,沈梔夏不敢忤逆了。
門鈴響起,劉媽熟悉的臉龐出現。
看到來人,以及兩人交握的手,劉媽驚呆了。
江燼寒矜貴淡笑,挺隨和地打了個招呼。
劉媽回了神,笑的生硬:“江……江少爺,沈……小姐,請進。”
江燼寒挺風度地道了謝,牽著沈梔夏走了進去。
大廳裡,江成賓和江津二人正在喝茶下棋。
江燼寒徑直走進來。
江成賓看到來人,心裡登時警戒起來。
這小子怎麼來了?
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來,定然沒什麼好事。
而江津,眼神自始至終盯著兩人的手。
她難道……跟大哥在一起了?
怎麼會!
父子二人臉色複雜,卻沒一個人敢上前質問,
江燼寒倒是雲淡風輕地,走到大廳中央,淡笑開口:“江先生,江太太呢?”
聽到他這般疏離冷漠的稱謂,江成賓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畢竟他是長輩,被小輩這樣輕慢,心裡多少有些不快。
他淡淡說,“你嬸嬸出門和朋友喝茶去了。”
“哦?”
江燼寒很輕慢地冷笑了下。
是真出門還是故意躲開他?
江燼寒不屑計較,反正她在不在無足輕重。
他表明這次來意:“二叔我來是想跟你們說件事,沈小姐是我一直想追求的女孩,如今她與江津解除婚約沒了關係,還請以後也不要再打擾,更別想為難她,否則……”
“我這人心狠手辣您應該有所耳聞,我不確定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江成賓氣得發抖,指著沈梔夏說:“燼寒,為了這麼個外人,你想跟我撕破臉?”
江燼寒刺耳一笑。
“二叔,你覺得我們兩家之間還有臉面而言嗎?江太太做過的好事,您難道不知道?”
話說到這,江燼寒的臉色肉眼可見冷下來。
江成賓被驚得一身冷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江燼寒並不關心,他繼續冷漠開口:“夏夏跟江津這段,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以後但凡有一人在外面說三道四,我向二叔保證,我定將你們家搞到破產,然後將所得收益在渝市當空放上一個月煙花!”
“而一個月後,渝市再無江成賓!”
江成賓哆嗦著指著江燼寒,氣得快要暈過去。
江津終於忍不下去,他騰地站起身,不去指責江燼寒,反到將矛頭對準沈梔夏。
“沈梔夏你個賤貨,你是不是早就在打我哥的主意了!”
“嫿嫿果然說的沒錯,你就是個虛偽的婊子!”
“信不信我將你乾的好事說出來,你看……”
“啊!”
……
一切發生的太快,沈梔夏都沒看清江燼寒的動作,江津就倒在了地上。
他似乎……揮了一拳過去。
江津痛的輕哼出聲,緩了好半天,又吐出幾口血水,中間竟然裹著一顆牙!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