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夏微微張著小口,吐氣如蘭。
她學著他的樣子,輕撫他的俊顏,一路向下,輕觸他的喉結。
性感的喉結輕輕滾動,他的呼吸輕易被她繚亂。
江燼寒忍不住抱起她往床邊走。
她默不作聲,還配合地摟住他的脖子。
剛走到床邊,他幾乎立刻將她壓在身下。
可就在此時,沈梔夏雙手一個用力將他的頭扯到自己旁邊。
她對著他的耳朵呵氣,輕輕地——
“江燼寒,記住了,以後我們做這事也只配在酒店!”
……
江燼寒忽然僵滯。
他停下動作,撐起身子,雙目沉沉地望著她。
她的小臉青白,眉目如畫。
可是,就是沒有半分情動的樣子。
方才她表現得那般熱情主動,不過是在逢場作戲!
是在取悅他!
江燼寒也生氣了。
此刻他雖然忍得很難受,但男人的自尊不允許他繼續下去。
江燼寒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他的一條長腿半跪在側,另一條腿壓在她身上。
這姿勢,對沈梔夏而言很是屈辱。
但她不在乎了,有什麼好在乎的?
他們只剩床上那點兒關係,她沒什麼資格矯情!
江燼寒眸子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看著她那張氣人的小臉,他突然升起一股怒氣。
他突然俯下身子,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接著,他貼著她的耳朵特別惡劣地說:“你想搬走也行,不過可別後悔了。”
“被我餵過糖,忽然空窗了可不好受!”
“……”
論耍流氓,沈梔夏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沈梔夏氣得渾身輕顫。
可江燼寒卻直起身子,輕描淡寫地笑了。
他從她身上起來,站在床尾,當著她的面兒整理衣服和褲鏈,動作慢條斯理,帶著明晃晃的嘲諷。
沈梔夏這一刻才清楚地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江燼寒。
她沉迷在溫柔裡太久太深,都快忘了他也是那個圈子常玩的人。
在外,他是名聲響亮、無限風光的江律師;而私下裡,他更是擅長拿捏女人、花樣繁多的江家少爺。
而她沈梔夏,不過是他玩膩後,精挑細選的一個用來完善婚姻的傀儡。
她的感受並不重要,他需要她,所以不放手!
明白一切之後,她的眼裡閃著淚光。
江燼寒咬牙看著她,雖然他現在特別想,生理上和心理上都繃的特別難受,可他還是強忍著轉身離開了。
他走時,門摔得巨響。
沈梔夏別過頭,淚水順著她的眉尾流下。
她不想動,也不在乎自己此刻的狼狽不堪,直接伸手扯過被子,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去……
……
醒來,天已大亮。
她翻個身,習慣性地抱起枕頭輕呢一聲——
“江燼寒……”
下一秒,她猛地睜開眼睛。
不是!
沒有江燼寒了,以後也不會有。
他們昨晚結束了……
沈梔夏揉揉酸澀的眼睛,緩了好久。
等到差不多過去那陣情緒低谷,她起身,打算收拾一下離開。
就在此時,床頭的手機響了。
是溫姐打來的,她接起。
電話裡,溫姐聲音很激動:“夏夏,好訊息,hRd比賽結果出來了,你獲得了寶石——項飾組的季軍!”
沈梔夏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