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選擇了牛肉麵和肉夾饃,然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坐下。他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吃飯的,也有兩人一起吃飯的,也有一人獨自吃飯的,最多的組合是兩人。
大家夥兒整體素質很高,說話聲音不大,一方輕輕的說,另一方會認真的聽。
張自然在自己前方五米處,看到了王飛。與他一起做的還有兩個男人,年齡與王飛相近,三人竊竊私語著什麼,不知為什麼張自然覺得他們沒談好事,很有可能在針對自己。
還真被張自然說對了。
“飛哥,張自然那小子,我找人查了。就是一村醫的兒子,沒什麼社會背景,就是學習好點,估計男子壞掉了,一點不懂人情世故。”王飛對面的男子狗腿子的說道。
“很好,沈力。這臭小子剛來就敢給我叫板,我會讓他後悔萬分。”王飛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握了握拳頭。
沈力是王飛那位宣傳部副部長舅舅的專職聯絡員,因此很是巴結王飛。
“就是,咱們要不要先把這小子名聲搞臭。”王飛旁邊另一位男子附和道。
“你說的對,張軍,你有什麼方法沒?”王飛問道,他一時沒有想出什麼好的對策。
張軍是省委統戰部的一個副科級科員,也是張軍的鄰居,兩人臭味相投。
“要不就說他和你辦公室那位月姐有染。”張軍賊兮兮的說道,兩眼冒充淫蕩的目光。
“不行,不行。”王飛立馬拒絕了。
王飛對白月打心眼裡牴觸,他至今清晰的記得去年有位同事,亂嚼白月的捕風捉影的八卦,沒停幾天就被髮配到部委下面一個直屬單位,一個半年沒發過工資的單位。
而且,王飛一直看不出白月的家世,他不想與這樣的人為敵。
張自然看著這幾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索性不再去看和猜測,浪費自己的腦細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