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準藥材無誤,其他不必擔心。”
小廝幾點說不動她,便替她稱重包紮。
時舟等待的過程中,無意中一扭頭,發現剛剛還在那站著的穆玄一眨眼不見了人影。
她還有些疑惑,人呢,跑哪去了?莫不是因為這裡藥味太重,把人給燻跑了?
她也沒多想,京城可是穆玄的家,他肯定比自己熟悉的多,所以壓根不用擔心穆玄會把自己搞丟。
就在時舟付了銀子,提著藥包要走的時候,冷不丁一個女人被人一個掛了簾子的單間扔了出來,不偏不倚,丟在時舟腳下。
“哎喲!”
女人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簾子一動,穆玄鐵青著臉色從單間走了出來,“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倒濟世齋是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原來不過是一群庸醫糊弄人!你們這種靠胡說八道愚弄百姓的無良庸醫,當該統統處死!”
時舟震驚,咋的呢?
穆玄為啥發這麼大的脾氣?他這是幹啥呀?
地上的女人終於爬了起來,只是走路還有些不穩,女人顯然有點害怕,她一掉頭,直接對上了時舟的臉。
韓空青和時舟同時一頓,“你?!”
就在大堂亂糟糟的時候,柳葉刀從外面走了進來,確切的說他被人請了過來,所以步履匆匆,額頭冒汗,與其說他剛好回來,倒不如說他趕回來收拾爛攤子更為妥當。
“唉?這不是時大夫嗎?”
柳葉刀的視線疑惑地落在時舟和她身邊那黑衣男子的身上,黑衣男子衣著打扮,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人。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柳葉刀就已經發現了,只是他沒想到這人竟然會在既是齋鬧事。
他懷疑的看向時舟,難不成是她指使這人過來鬧事?
時舟一看柳葉刀的眼神,就猜到他想說什麼,他當即提起自己手裡的藥包,對他說:“柳大夫,我是真心過來抓藥的,只是不知現在這究竟是什麼狀況,恐怕還要請韓師姐和我的同伴自行講清楚了。”
關鍵她啥也不知道呀!
錢都付了,正打算走了,結果出了這事兒,她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柳葉刀看向韓空青,“空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空青憤怒道:“我替這位公子號脈看診,不過說了一半他就突然發怒,把我從單間給扔了出來!”
時舟扭頭看下穆玄,穆玄對上她的視線,大怒:“你看我幹什麼?其一我沒有讓她看脈,是她死乞白賴非要替我號脈。其二,她根本不懂醫術,號完脈之後淨胡說八道,根本就是個庸醫!”
他對時舟說:“這女人比半山醫館的甄有福更不像話啊!”
甄有福是庸醫,但甄有福好歹有自知之明,絕不會看超出他能力範圍之外的病患,寧肯不看,也不為了賺銀子誤診病患。
而這個女人竟然信口開河,說什麼房內虧損,要調節精氣之類的。
號不出他脈象異常,看不出他體內有毒,更不知子母蠱的存在,這種人,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利用些醫術的皮毛糊弄人,目的只是為了騙取人家的錢財!
穆玄咬牙:“什麼濟世齋?分明就死糊弄騙人的破爛玩意兒,今天晚上我就讓人拆了你的招牌!“
韓空青心裡一凝,當即對著時候開口:“師妹,你是妒忌濟世齋人滿為患,故意帶人砸我招牌嗎?你到濟世齋不是尋我,而是借買藥之名,請人砸我招牌,是不是?”
時舟急忙否認:“師姐,那你可是冤枉我了,我真沒這意思……”
“他是你帶來的是不是?”韓空青立刻將矛頭對準時舟,“你要是求什麼,你只管跟我開口,何苦用這樣的方式害我?”
韓空青自然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