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躍氣氛。
“別搞這些沒用的。”靳以寧煩透了這套,厭倦地擺了擺手,“開始正事吧。”
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楊經理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正人君似的,把包廂裡的無關人等都轟了出去,然後開啟一臺膝上型電腦,攤在靳以寧面前。
靳以寧今天來這裡,一是替蔣晟瞭解這幾家店一整年的經營的情況,二是約了朋友,順便談點事情。
“這是今年全年的營收資料。”楊經理殷勤地說道:“我先來給您簡單做個彙報。”
接下來時間,楊經理深情並茂地,做了個通篇假大空廢話的年度經營報告,靳以寧聽完,表情懨懨的,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這讓楊經理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極了。
為了揣測上意,楊經理積極地和靳以寧套了近乎,聽聞邊亭和靳以寧頗有些淵源,於是他決定從邊亭的身上入手。
“巧了靳總。”經歷搓了搓手,樂呵呵地說,“邊哥今晚也在隔壁的包廂,需不需要我去通知一聲,說您來了?”
“哦?”靳以寧的注意力,總算分了一點到他身上,“邊哥?你和他很熟?”
楊經理原想順勢和邊亭攀個關係,但他瞥了眼靳以寧的臉色,突然開竅了一般,說:“沒有沒有,邊哥最近常來,有個幾面之緣。”
“他來這裡做什麼?”靳以寧問。
“通常是替蔣董接待重要客人。”經理想了想,補充道,“今天的這波,就是墨西哥來的。”
“好。”靳以寧已經將目光移了開去,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知道了。”
楊經理討了個沒趣,也看出上面派來的這位老闆和之前的不大一樣,於是識趣地找了個藉口,暫時退了出去。
楊經理走後,靳以寧才抬起頭來,看向隔壁的包間。
仔細想想,他已經有段日子沒見過邊亭。
就在這時,緊閉的玻璃門被人撞開,幾個金髮碧眼的年輕人從門裡衝了出來,笑鬧著跑過走廊。
這一連串的動靜引起了靳以寧的注意,待他收回視線時,正好看見邊亭也從門裡走了出來。
邊亭的手裡拿著一盒煙和打火機,顯然是藉著抽菸的藉口出來的。離開包間之後,他哪裡也沒有去,從盒子裡敲出一根菸叼在唇間,俯身靠在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一樓舞池裡舞動狂歡的肉體。
鉑鑽的燈光效果一流,音響也是業內的頂級水平,風格迥異的俊男美女更是如過江之鯽,只要有錢,可以在這裡買到任何想要的東西。
然而此刻,邊亭分明已經置身其中,但這些用真金白銀堆砌出的紙醉金迷,卻半點落不到他的身上。
他一個人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籠罩在他身上的,是靳以寧熟悉的疲憊與厭倦。
邊亭在圍欄邊站了多久,靳以寧就在一面玻璃之隔的地方,看了他多久,不過包廂裡很快又出來了幾個人,熱情地將他請了進去,邊亭臉上的冷淡也在頃刻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沒能到達眼底的笑臉。
當邊亭再次出現在靳以寧的視線中時,他的身邊前呼後擁地跟著一大群人,他們如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邊亭,風風火火地從靳以寧的門前走過,如河流入海一般,匯進了樓下的舞池。而靳以寧的目光也跟隨著邊亭,從二樓來到了一樓。
邊亭沒有參與舞池裡的荷爾蒙遊戲,隨便找了個卡座坐下。他剛一落座,立刻就有人聞著味兒來了,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款款上前,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邊,給他遞上了一支剛剛剪好的雪茄。
邊亭瞥了一眼,熟稔接過,沒有拒絕。
這次遞到他手裡的是雪茄,下一次呢,又能是什麼?
“靳總?”
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靳以寧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