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突然,但聽說是去治腿,又都表示了支援。
“楚君…楚君死了,天賜一蹶不振,現在你又要走,我們家到底是怎麼了?”陽光房裡,楊芸無聲垂淚,“還有阿亭,外面的人都說,你把他從家裡趕出來了,你們倆有什麼誤會不能坐下來好好說不明白嗎,為什麼要鬧成這樣?”
看來靳以寧和邊亭撕破臉的事,二老也已經知道了。
“媽,我和他沒什麼。”靳以寧抽出手帕,遞給養母,“不要擔心。”
“孩子們的事,我們就別摻合了。”在這件事上,蔣晟看得比較開,對靳以寧說,“你放心去吧,身體最重要。”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蔣晟的精神氣已經恢復了許多,逐漸擺脫了喪女的陰霾,“現在有阿亭幫我,還有嘉文,這小子也挺能幹,沒事的。”
“我還能再撐幾年。”說完,他又意有所指,“你放心,在你回來之前,什麼都不會變。”
靳以寧坐在二人身旁,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不輕不重地安慰一句,“那我就放心了。”
當晚靳以寧在蔣晟那裡吃的晚飯,回到家的時候,齊連山等人已經聚集在他的書房裡。
琴琴忙著收拾行李,其他幾人在一旁搭把手,收著收著,沒心沒肺如彈頭泰國仔,都紅了眼眶。
“別這樣。”
靳以寧闔上電腦,交給琴琴,看了一眼那幾個哭哭啼啼的壯漢,無奈道,“我是出去治病的,又不是移民了,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了。”
琴琴接過電腦裝進行李箱,順便最後檢查了一遍靳以寧的證件,在一旁幫腔,“就是,現在通訊這麼發達,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絡,如果真有什麼事,靳總也能飛回來。”
“邊哥去哪兒了?還有嘉文哥也不在。”泰國仔抹了把眼淚,大著舌頭說,“我打電話叫他們回來!”
靳以寧哭笑不得,擺擺手,“不用了,沒關係。”
“靳總,我們放心不下你,要不,要不帶我一起去吧?”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彈頭早在剛聽說靳以寧要走的時候,就已經私下悄悄流過好幾回眼淚了,“只有琴琴一個小丫頭在,我們不放心,至少讓山哥陪著。”
“別犯傻,你們得替我留下,照顧好…”一個名字習慣性險些脫口而出,到了嘴邊又被靳以寧攔了回去,變成了,“家裡。”
同樣不放心靳以寧的,還有一個惠姨,但她沒有跟著樓上這幾個人裹亂,一個人待在樓下客廳裡,頻頻往外張望。
想到傷心的處,時不時嘆一口氣。
她在等邊亭回來,但直到齊連山帶著彈頭他們幾個人戀戀不捨地下了樓,她都不見邊亭的影子。
“阿亭和靳先生是不是鬧矛盾了?”惠姨攔住了齊連山,“他最近都不著家,前幾天,靳先生還讓我打包好他的行李送走,還有今天,靳先生馬上就要走了,他也不回來。”
“還有嘉文。”惠姨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好好一個家,怎麼變成了這樣?”
齊連山心下也很無奈,他好生安慰了傷心的惠姨一番,給出了和靳以寧一樣的答案,“他們最近很忙,都沒事,好得很,放心吧。”
齊連山帶隊離開,家裡總算清淨了下來,明天一早的飛機,靳以寧吃了顆藥,早早就上了床。
他的睡眠質量一直不好,有時需要吃安眠藥來助眠,最近失眠的情況又嚴重了,吃藥幾乎已經了成了習慣。
靳以寧睡下後不久,走廊上響起了一小串腳步聲,隨後房門開啟,一道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來的這個人是邊亭,從家裡離開之後,他還沒有找到落腳處,最近一直都湊合住在公司裡。
能進到靳以寧的房間,邊亭自己也很意外,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