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衣裳,順路又去給雲長生講道。
這次興許是賢者模式,心裡沒什麼話,講完後就施施然的回了四季洞。
只留著風雪裡的雲長生獨自坐著,看著她的背影。
【當年,這時候的我在想些什麼?】
【時間太久,有點想不起來了啊。】
雲長生也沒有深究,只是繼續作為旁觀者,見證著當年的一切。
如果拋卻情感,像林夕這樣一身清冷氣質,長相又絕美的女子,突然與一個男人親近。
那個男人如果修行境界低微,會胡思亂想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然而當年的雲長生終究只是誤會了。
他的師尊真的只是醉酒而已。
至少此時此刻的林夕,完全沒有動過男女之情,只是純粹的撒了場酒瘋……
【這算不算職場騷擾……】
雲長生心裡又道了句,然後繼續看著這個故事的發展。
與當年沒什麼不同。
歷史就像一個車輪,一直向前,沒有停歇的意思。
一年後。
毫不意外的。
那個女人又喝醉了……
喝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了句:放心,渡劫大能喝不醉。
翻譯過來就是,堂堂渡劫大能怎麼會醉酒,你這是在質疑渡劫大能的實力?
然後雲長生又被撲倒了。
撲倒後,林夕又在心裡嘀嘀咕咕。
【小長生,把下酒菜端過來。】
【快點快點。】
【走一個,繼續喝。】
【哎呀,怎麼還沒把下酒菜端過來,我自己去端。】
然後帶著酒意的櫻唇又低了下去。
有點熱,還有點溼潤。
【淡了淡了。】
林夕貝齒微微用力。
【這個味道剛剛好。】
雲長生:……
淡了就把他的舌頭給咬破了?
把他的血給當成下酒菜了?
他回憶了一下,當年有發生這件事嗎?
好像是發生過。
當時還以為林夕沒做過這種事,動作不熟練,所以不小心把他給咬破了。
如今終於破案了。
原來是嫌棄下酒菜淡了,才咬破了他的舌頭……
【淡了,為什麼不咬破你自己的舌頭。】
【幹嘛咬我的。】
雲長生太過無聊,就連身體都掌控不了,唯有意識還能夠自由發散。
此刻的他也如林夕一般,心裡嘀嘀咕咕,一刻都不停。
“師尊累了,幫我捏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林夕又開始釋放天性。
她將那雙繡鞋蹬掉,穿著純白棉襪的玉足懶懶的伸到了雲長生懷裡。
“……好。”
“哎呀,應的不情不願的,你給我捏完了,我幫你捏。”
雲長生將那雙柔嫩的玉足放在膝前,意識卻關注著林夕,想要知道這女人此刻在想些什麼。
【教了這麼久徒弟,享受享受怎麼了?】
雲長生:……
聽到這句話,他竟然覺得很合理……
不愧是你啊,師尊。
一番荒唐,這次酒醉又結束了。
雲長生很是熟練的掏了個雪窩子,然後蹲了進去。
躁動的溫度開始冷卻。
對於當年的雲長生而言,只要是師尊的要求,他從不會拒絕。
當師尊表露出了那方面的意願,他自然也願意配合。
林夕兩次醉酒,兩次都表現的很親近。
那時的雲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