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皆輸。
所以趁著現在投資還沒展開，趕緊完成這最後一步的測試。
好在董風沒有讓程總失望，僅憑電話中的那一點點暗示，就已經大致猜到了事情真相。
這才是程總現在又願意為董風解惑的原因。
畢竟這次事件中，企鵝充當的也只是主辦方和裁判的身份，並沒有真的下場逼迫董風的行為。
而且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屬於下班時間，程總和朋友聊天，說一些沒有被公司標記為機密的好玩的事情，沒有任何問題。
“哦，果然，又是京圈，他們還真是盯上我了！”董風笑了一下，果然是自己心中想到的這個對手。
“呵呵，這次事情雖然帶了一絲恩怨的情緒在裡面，但大部分還是商業上的事，他們確實是真的想要發展網紅事業的。但...”程總給董風解釋著。
“但他們自己啥都不懂，一幫老古董，根本就不明白啥叫移動網際網路，啥叫自媒體，啥叫新媒體形式，啥叫網紅孵化，對吧？”董風笑著接茬說道。
“呵呵，正是如此！所以...”
“所以就想要白嫖我的創意和策略？憑什麼啊？我用我的創意，扶持我的對手？我才不幹！”
“所以他們交了入場費的！”程總對董風說道。
“啥入場費啊？我不需要！我還差他們那三瓜兩棗的？”董風聽都不想聽。
“moma那邊的一套大平層，四百多平，四室兩廳，價值四千多萬，直接拿來當入場費。”程總都沒說這是需要董風完成挑戰後的戰利品，直接就預設了董風能夠度過這次測試。
畢竟現在裁判和主辦方都站在了董風這邊了，董風還怎麼輸啊？
“我差他一套房子？”董風眼睛微亮，但還是不屑的回覆了一句。
“那為什麼到現在，你還擠在你那一百平的小房子裡？哦，房子還不是你的，還是你租的！租房子住你都捨不得租大一點的嗎？”程總也是對著董風吐槽道。
“我只是懶得搬家而已！”董風嘴硬的犟了一句後，對著程總說道：“反正一個房子就想買通我，肯定不可能的！還有你們企鵝莫名其妙的就要對我搞測試，我真的有感覺被冒犯到，不合適就解約唄，搞這些東西，有必要嗎？我...”
董風還想好好的吐槽一番企鵝的操作，程總就先一步打斷道：
“停停停，我已經給你要到了好處了！你這個程式就不用走了！”
“哦？什麼好處？”董風立馬喜笑顏開的對著電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