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明河的身手不錯,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傅明河住在隔壁房間的保鏢也都第一時間跑了出來,將人摁在地上。
低頭看著肚子上的血,傅明河冷漠的看著捅他的人。“誰讓你來的?”
對方憤恨的看著傅明河,就是不說。
“呵……”傅明河冷笑。
“先生,報警嗎?”保鏢問了一句。
傅明河擺了擺手。“先問出是誰派他來的,再報警也不遲。”
“你該死!是傅興恆先生讓我來的,我要殺了你。”那人大喊,還要殺人。
保鏢把他摁在了地上。
傅明河眯了眯眼睛,走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傅興恆讓你來的?呵……又是傅興恆。”
那人呸了一聲。
傅明河眼眸一沉。“你背後的人,把我和傅興恆當傻子?”
鬆開那人的下巴,傅明河聲音低沉。“好好給他加點兒餐,讓他把該吐出來的,都吐出來為止。”
“是!”
殺他的人被拖走,傅明河吃痛的捂著傷口。
“先生,去醫院吧。”
傅明河點了點頭。
“先生,要不要通知少爺他們?”助理慌張問了一句。
“通知什麼通知,他們是醫生嗎?能替我疼嗎?”傅明河正在氣頭上,氣不打一處來。“告訴他們讓他們看我笑話?”
三兄弟一個兩個都躺醫院了,不是掛彩就是刀傷,他還嘲笑他們三個沒有安全意識……得,自己也進去了。
助理低頭,趕緊點頭。“是是是……”
趕緊把傅明河扶著進了電梯,去醫院。
海城醫院。
急診。
傅明河的傷口不深,確定沒傷到要害,就打麻藥縫合了。
夏天煜去找傅城,剛好從急診經過,一眼就瞅見了傅明河最具代表性的黑人保鏢。
主要是扎眼。
後退了一步,夏天煜看著在消毒室縫合的傅明河,調侃開口。“吆,您這是……掛彩了?”
傅明河愣了一下,下意識擋自己的傷口。“沒什麼事兒,你怎麼在這?”
夏天煜笑了笑。“從急診穿過去,去住院部近一些。”
傅明河哼了一聲。“該幹嘛幹嘛去,最近注意點兒,別讓人捅了。”
夏天煜看著傅明河。“您這是讓人捅了?真是難得啊……誰這麼大膽子,來為民除害?”
傅明河氣的臉色發白。“滾!”
夏天煜點頭。“得嘞。”
說完,夏天煜扭頭就走了,高興的像是過年分了糖,邊走邊哼歌,激動的趕緊拿出手機在家族群裡分享。“傅明河讓人捅了!”
消毒室,傅明河臉色很不好。“他還真走了?”
助理往外看了一眼,見夏天煜走沒影了,又怕傅明河生氣,趕緊說。“少爺可能是擔心您呢,用一種幽默的方式表達自己的關心……”
傅明河惡狠狠的瞪了助理一眼。“你也滾。”
助理點頭,趕緊跑出門外守著。
……
顧銘修住處。
夏沫染從醫院回來,就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老爺子要把小景行培養成繼承人,他又是咱倆的兒子……到時候,你我死了,顧氏集團,SUm,全都是景行一個人的……加上傅氏集團……妙啊,老爺子這一招走的真是槓上開花了。”
顧銘修從浴室出來,就聽見夏沫染在嘀咕。
笑著走了過去,顧銘修捏了捏夏沫染的鼻子。“嘀咕什麼呢。”
“你看啊,你名下有SUm集團,有顧氏集團,對吧?景行是咱們的兒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