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走近，也像普通後輩一樣友好地向楊嘉或打招呼。
楊嘉或知道，這只是前後輩這一層身份的客套，下一步，估計就是顧笙以隊長身份和他交流了。
顧笙雖然第二賽季出道就被季柏舟“禪讓”了隊長之位，但資歷仍然很硬。作為聯盟唯一的女隊長，顧笙也得到了很多粉絲的支援。本身實力擺在那裡，做事雷厲風行有隊長風範，在職業圈自然會有話語權。
看到自家團員和槍王走得近，再怎麼也不能裝作沒看見吧？
“前輩，我們團員一直都在報告說你和四區的孤城走得很近，經常幫助我們，在這裡我正式感謝一下前輩對我們孤城的照顧。”顧笙說。
雖然柳若煙在一旁什麼都沒說，但楊嘉或能想象出她扯一下自己的衣角提醒自己謹言慎行的樣子了。
雖然季柏舟難以對付，但好歹能插科打諢開得起玩笑。顧笙就和季柏舟不一樣了。
楊嘉或笑道：“畢竟我這人就是以德報德以怨報怨嘛，當初四區發生‘聯盟’的混亂事件，顧笙你也有聽說吧？孤城可是幫了我的。”
“嗯，有聽說，我挺支援團員的決定。”顧笙直言不諱，“這種事置身事外是最好，但如果不能置身事外，就站在佔理的那一方。”
“所以我不和孤城好和哪個軍團好？總不能是臨淵吧。”楊嘉或說道。
顧笙沉吟了一下，看了看煙柳畫橋，說道：“但我還聽說了一些奇怪的傳聞。”
楊嘉或笑容一僵。
難道他和柳若煙真的太高調了，以至於這種無厘頭“謠言”傳到認真搞事業的顧笙這裡，都沒法當作耳旁風了？
“什麼傳聞？”楊嘉或故作不知情。
“咳，只是隨口提了一下，前輩不用放在心上。”顧笙說道，“四區結盟的事，雖然一直都是季副在和前輩你對接，但我也經常留意。”
楊嘉或笑道：“你和季柏舟通了多少訊息啊？”
“前輩為什麼這麼問？季副基本什麼事都要和我說啊。”顧笙說，“你是說最近的……邀請煙柳加入孤城戰隊嗎？”
好吧，雖然早有預料，但楊嘉或還是忍不住僵了一下。
顧笙還是挺聰明，知道楊嘉或在旁敲側擊地問這件事。
想了想，顧笙說道：“我也對煙柳的碧落鈴很感興趣，用在職業比賽中能最大發揮價值。”
“就是因為這個，想挖角孤城副團的人太多了啊，比如凌沐凇。”楊嘉或立刻轉移火力。
“啊，為什麼沒有前輩你呢？”顧笙一針見血。
楊嘉或滿眼寫著“救命”二字，好在柳若煙及時拯救了他：“顧隊說得對，槍王大大確實一直想挖角。但是我對職業圈沒那麼感興趣。”
一句話既解決了楊嘉或的有苦難言，又避免了顧笙繼續勸導她加入孤城，不愧是柳若煙！
“真的嗎？”顧笙笑道，“我覺得煙柳你和槍王前輩走得近之後，應該會逐漸改變想法才對。畢竟這位前輩，對職業圈的信念與追隨，是能感染很多人的。”
“……”這下連柳若煙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楊嘉或也來救場：“把我說得那麼厲害，可擔當不起啊。”
“我是說真的，像林葉楓和肖瑾瑜那樣，我很明白。”顧笙說。
所以為什麼顧笙知道林葉楓和肖瑾瑜對他是怎樣的情感呢？
楊嘉或頓時又有一種被人人關注而隱私不保的感覺。
“那顧笙你呢？”楊嘉或開玩笑地問道。
“我就沒那追求了，畢竟我的目標是王隊。”顧笙也很直白。
“很可惜，這次王澤封沒來啊。”
“沒關係，又不是每次都需要他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