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光雄恐怕死都沒想到,會死在自己的粗心上面。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長島平河的實力那麼強,心思還那麼細膩。
原先的害怕恐懼都是裝的。
等自己的進攻靠近時,再給自己致命一擊。
然而,這一切都晚了。
他為自己的粗心,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長島平河踹開金泰光雄的屍體,順帶摸走了他腰部的手槍和鑰匙。
金泰光雄是保鏢隊長,有整個院子的鑰匙,拿著它說不定能用得上。
“呸!”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真以為我是三歲孩子會被你嚇傻嗎?”
“可笑!”
長島平河對著金泰光雄的屍體冷嘲熱諷,隨即揉揉胸口快步離開。
兩人的戰鬥時間很短,而他們的狙擊手把目光放在了西邊走廊方向,一直盯著倒地的池上介。
因此忽略了金泰光雄這邊,正因如此,讓長島平河順利的接近房子。
“嘶!”
“還別說,那狗日的力氣是真的大,到現在胸口還有些痛。”
長島平河揉著胸口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池上介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吧?”
“先不管他,進入房子再說。”
長島平河剛想一步跨入房子,立即抽回右腿,嘀咕著。
“想不到八村和樹如此狡猾,竟然能猜到我們會來對付他,反而設下陷阱等我們。”
“可惡!”
“老子今天必定不會放過你!”
“八村和樹!”
“誰讓你跟老爺唱反調的。”
“得罪老爺的人,沒一個好下場。”
“咔咔!”
長島平河不斷環顧四周,手指成拳,捏的咔咔作響。
“池上?”
“池上?”
長島平河想把這個訊息傳給池上介。
喊了好幾次都沒聽到池上介的回應。
他心裡開始擔憂起來。
再次喊了幾聲。
沒人回應。
長島平河不再嘗試,也不再多想。
今晚的任務是殺死八村和樹,不能因為其他事情放棄任務。
調整心緒,瞅了瞅四周,悄悄繞到側面,推開窗戶往裡面看去。
......
話說。
池上介拖著腳傷,躲到一處角落,試圖尋找機出手。
但是他運氣不好,剛準備出手,夜行衣被樹枝勾住。
“呲啦!”
呲啦一聲,引起了保鏢的注意。
保鏢們人多勢眾,一下子圍住池上介,隨即雙方戰鬥在一起。
保鏢們一個個生龍活虎,氣勢洶洶的對池上介出手。
兩分鐘前,他們去往走廊的臺階處檢視,發現根本沒人倒在臺階上。
當時,他們還以為是狙擊手說謊。
反覆跟狙擊手確認情況。
狙擊手百分百肯定的說自己打中殺手。
可現場空無一人,連血跡都沒有。
他們很惱火啊。
狙擊手說打中了,可現場又沒人,見鬼了不成。
後來,有保鏢說出一種可能。
人被打中並且受傷,而血跡被清理了,所以現場不見人也不見血跡。
於是保鏢拿來血跡檢測燈檢查。
當檢測燈照在臺階上時,果然血跡顯現出來。
這一發現驗證了狙擊手的話。
所有人打起精神來尋找,在狙擊手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