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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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鎖
朱麗葉口中的小宮總,指的正是宮氏的下一代繼承人宮明決,宮明決朝她微微頷首,邁步走進休息室裡。
休息室裡燈光明亮,宮明決一眼看見人群后方的阮玉京。
阮玉京的眉眼肖似他的oga母親,二十年前那個美得名動北城的邢家長女。邢慕青。
他的氣質卻更為沉靜,像幽靜的曇花,只在深夜獨自綻放。那雙眼眸也是寒潭一般,清澈冷肅,少見任何情緒波動。
他公開場合素來穿戴整齊,襯衫紐扣扣到最上面一粒,領帶、袖口、領口都熨燙平整。他從不在人前展露狼狽一面,從頭髮絲精緻到腳尖。
現在卻有點不一樣。
現在屋子裡有那麼多人,他的外套和領帶卻全部被脫下,襯衫的領口也被解開,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一小片白皙結實的胸膛。
昨夜雨落了一整夜,公寓裡的老式唱片機吟唱了一整夜,這片鎖骨和胸膛也在隱約雨聲和暗啞歌聲的陪伴下,在宮明決不間斷的親吻與啃噬之中,輾轉顛沛一整晚。
那上面現在甚至還殘留著模糊痕跡。
而現在,那片胸膛袒露在人前,只要是個人,但凡長了雙眼,都能一眼看見。
胸中油然而生一股不悅之情,宮明決勉強壓抑也只掩去了七八分,他微皺起眉頭,眼底有不虞一閃即逝。
卻還是被阮玉京察覺。
阮玉京在沒人留意的地方微擰起了眉毛,然後趁其他人不注意,朝他投來警告性的一瞥。
宮明決低頭取下面具,藉此機會將兩道目光從阮玉京的身上剝離開,然後他看向姚馳安,說道:“有點事來晚了,聽人說,剛才出事了?”
姚馳安仍是一副沒骨頭的模樣,半躺半靠在沙發上,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交疊了,搭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聽見宮明決的問話,他朝著對面的阮玉京微抬下巴,“出事了啊,可不就出事了嘛?鬱紹元那小子不知道又發什麼瘋,又跑來找小京的麻煩,六萬塊日薪請來的模特都被他弄沒了,現在沒辦法,小京打算自己上呢——欸,對了,明決,你認識的人多,你有認識什麼a級alpha嗎?有話,趕緊給介紹一個。”
宮明決這才正大光明地朝阮玉京看去,“有這回事?”
阮玉京被他看得眉頭微擰。
事實上,自從宮明決進屋,阮玉京便渾身不自在。
他可以當著一屋子人的面,臉不紅心不跳地扒光自己的衣服,他也可以把自己鎖進玻璃屋,接受陌生人垂涎的打量。
他甚至可以接受陌生人的撫摸——反正面具一戴,誰都看不出他是誰,卻沒有辦法做到在這個人面前泰然自若地解襯衫紐扣。
他不動聲色地把紐扣重新扣回去,鎮定自若地輕輕一笑,“是啊,宮總有認識的人嗎?如果有能在十分鐘內趕到現場的,麻煩給介紹一下。”
“當然了,”他強調道:“價格不是問題。”
宮明決說:“是嗎?多少回報都可以?”
他說這話時分明在笑,聽見話語的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們都是a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