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來看待,哪知道他後面竟然分化成了oga?不過那時候基因檢測水平有限,檢測出錯的情況也不能說沒有。有些地方的工作人員你們也知道,有時候也不太負責。所以我說訊息渠道可能有問題,檢測出錯、登記出錯,都有可能。”
宮明決點點頭,沒再多說,似乎是認可了她的猜想。的確,穆遠失蹤的時候還沒分化,再次出現已經成為oga,比起囚禁他的人閒得無聊給他做變性手術,檢測出錯或者登記出錯的機率還是更加高一些,阮玉京卻模模糊糊回想起一些畫面。
那是在出發去隆多島之前,在南山別墅二樓的某間客臥裡,oga剛剛洗完澡,沒有貼資訊素阻隔貼,腺體裡分泌的少量資訊素便隨著水汽的蒸發,瀰漫到周圍的空氣之中。
那時阮玉京瀕臨易感期,也很久沒跟宮明決親熱了,被那資訊素撩得身體有些躁動。他想要離開,卻被oga攔住。
oga察覺出他的躁動一般,提出和他做的建議,並且希望阮玉京做完便放他離開。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態度輕浮得不得了,一心想看阮玉京出糗似的。卻似乎完全忘記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他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誠然,從小被當成alpha對待,會讓oga錯過培養一個oga應有的警覺的最佳時機,分化成oga之後,他也該慢慢形成那樣的意識,除非他分化得特別晚,比如,近一兩年,甚至近半年,或者三個月……
21歲才分化,這世上有這樣的oga?
忽然出現的手機鈴聲打斷阮玉京的思緒,阮玉京抬起頭,見宮明決拿起了反扣在茶几上的手機。看見螢幕上的來電顯示,他似乎是皺了皺眉,有些不高興似的,但是他沒有拒接,或者放任電話去響著。他按下了接聽,拿著手機走去一旁。
他沒有走得太遠,公寓又那麼空,阮玉京不用費力便能聽見他的聲音。他聽見宮明決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對……是我……我知道你……我家裡人跟我說過你……嗯,我知道……是……不,當然不是你的問題,你很優秀,我知道……是我的問題……我個人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對……實在不好意思……好,再見。”
電話此時被結束通話,打電話的人卻沒有立刻返回,透過玻璃材質傢俱表面的倒影,阮玉京看見他關閉通話介面,開啟了另外一個軟體。
半分多鐘,他暗滅手機,折返回到起居室。
他卻沒有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站在單人沙發旁,對宮微雨和阮玉京說:“等會我還有事,要是沒其他事情,我們今天要不就先這樣吧。”
阮玉京抬眼朝他看去。
宮微雨已經站了起來,她沒有對宮明決剛才那通明顯可疑的電話發表任何看法,乾脆利落地說道:“行,那就先這樣,有訊息我們下次聯絡。”
宮明決於是看向阮玉京,阮玉京以為他會對自己說些什麼,比如解釋剛才那通電話的內容,比如叫阮玉京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