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段時間,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穆遠的表情陷入空茫,大腦因為過度負荷而陷入宕機一般,失去語言和思考的功能,他愣怔半晌,幾次試圖開口,都因為卡頓而沒能把話說出來,還是梁思最終替他把問題問了出來,“他們竟然連你都下手了?”
阮玉京朝一旁的保鏢抬抬下巴,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等病房的門重新合上,小會客室只剩下自己和兩個oga,他拿起兩隻紫砂小茶碗。
阮玉京泡茶的手藝來自邢慕青,為了打磨性格這些年來有意練習,從前他外表看來穩如泰山,內心其實焦躁不安——總想快一點再快一點,也總擔心計劃失敗,目標無法達成。
這種心境反應在泡茶上,就是步驟沒有錯,茶葉、茶具,乃至於泡茶用的水,都是最好的,最後的茶湯卻總是差了那麼一兩分滋味。
這些日子他被困在這方寸之地,心境經歷一番跌宕和起伏,反而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寧靜。這時候再去泡茶,呈現出的滋味截然不同。
茶湯清而亮,茶香淡而雅,淺呷一口,齒頰留香。
阮玉京拿起茶碗,不緊不慢地倒入茶湯,然後他將兩隻茶碗,遞到兩個oga面前,“準確來說,他們之所以費盡心機研製出那種藥,就是為了我,你們之所以會遭遇這些,也是因為我,坐下來吧,我們慢慢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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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娶他
那幢白色小樓映入眼簾之後,車速緩慢地降下來,而後車門被拉開,宮明決邁步走下來。他先找到別墅的管家,打聽清楚聞璋的位置,然後朝著後院花房的方向走去。
今日天氣晴好,溫度不算低也不算高,金色的陽光像揉碎的金子,亮閃閃、金燦燦地穿過玻璃花房的牆壁,將整片空間映照的綠意盎然、生機勃發。
聞璋正在給花換土,似乎是閒來無事,她低著頭忙碌時,奶牛貓路易斯就不辭辛勞在旁邊給她【幫忙】。
從前聞璋買花盆和茶杯給路易斯砸了玩,宮明決就覺得他媽跟古時候為博美人一笑葬送大好河山的昏君慵王好有一比。
現在見路易斯這隻小妖精扭腰擺臀,上躥下跳,四處作亂,聞璋那張白皙溫柔的面孔上不見絲毫惱怒和不耐煩,反而滿眼都是無奈,一臉都是縱容,宮明決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想。
“你呀,到底像誰啊?”聞璋把它撈起來,放在懷裡撫摸揉搓,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眼睛裡的慈愛幾乎溢位來,彷彿路易斯不是剛剛咬壞了一盆花,而是剛剛為她銜來一枝花一樣,“怎麼這麼調皮,這麼壞呀?嗯?”
宮明決:“我看它這種性格比起天生,更像是後天養成的。”
聞璋把路易斯放到地面上,踢它的小屁股,趕它自己去玩,低下頭繼續剷土,一邊問宮明決:“結束了?”
宮明決:“還沒。正好來附近辦事,聽說您在家,就順路回來看看。”
聞璋回過頭看他一眼,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