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下的每一件事情,也都在挑戰聞璋的三觀。
包養同性愛人、舉辦淫亂派對、家中的姊妹兄弟他沒放過、父親的情人他也屢屢染指……這些事情不是秘密,圈裡盡人皆知。
聞璋也曾在新聞裡看見過對方,部分因為涉及到阮玉京,聞璋的印象格外深刻,對宮明決說:“九月份那場釋出會,他還跑去釋出會現場,給阮家那孩子搗亂了,是不是?還有年初那次,我從前還以為他跟阮家那孩子有仇,現在看來……”
費盡心機把一個alpha變成oga,放別人身上,還有可能出於打擊報復的惡趣味,放在鬱紹元那裡,百分百出於那個不可言說的目的。不會有別的可能。
“他還跟你們是高中同學,難道他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對……”
聞璋沒有把話說完,因為意識到宮明決很有可能並不願意就這件事情進行更多的發散,亦或進一步的深談。
也是,他那麼喜歡阮玉京,分開那麼久都忘不了,但凡有一線可能都要緊緊把握住。他居然沒有發現潛伏在阮玉京身邊的一條毒蛇,甚至把那條毒蛇當成無關緊要的蚯蚓,最終致使阮玉京被咬傷。
他心裡的懊悔經過這段時間的醞釀恐怕早被淬鍊成毒汁,侵入他骨髓了,如何能在唇齒間輕易提及?
“單靠這些東西就給那兩個人定罪,是不是還是困難了點?”她隨即對宮明決說道:“你手上應該不止這些東西,你還有其他計劃,是不是?喬信……你突然找喬信……”
她終於想到了什麼,“你想插手yq藥業的內鬥?你父親是不會同意的。”
喬鬱兩家祖上合力創業時,也曾有過一段琴瑟和鳴的好時光,後來企業的規模越發壯大,兩位創始人的關係卻出現隔閡。
一開始是因為利益,後面完美互補的性格也顯得格格不入和礙眼。
到了喬信與鬱盛明這一輩,兩家表面上的和氣都難以維持,私下裡的鴻溝更是如山一般廣袤,如海一般無垠,想要平心靜氣地待在一個房間,不吵架,也不甩臉子,除非一個已經不會喘氣了。
即便如此,插手他們兩方的內鬥,不說宮闕程,就是半年前的宮明決,也會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決定。
首先,風險太大了。
其次,收益太小了。
而現在,殺人、故意傷人,哪一件都不是憑藉關係能夠輕易擺平,他殺的還是宮明決的骨肉,傷的還是宮明決的摯愛,這時候再來衡量事情該不該做,就不能只考慮經濟方面的收益了。
“我知道,所以我來找您,接下來我還會去找二叔和三叔,其他人我也會去聯絡。”
“賀家那邊,我上回去榕城的時候,就已經試探過口風了,賀老爺子雖然沒有明確表示會支援我,但是確定不會站父親。”
“他如果站我,我們穩贏,他如果保持中立……”
他朝宮安藍看去,“安藍的股份是不是剛剛生效?”
宮安藍原本不佔股份,她一個oga,早晚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