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身體的,結束後回程的路上,他想是不是發動一下az的研發團隊,折騰出個什麼儀器來,或者更簡單,一張試紙,10分鐘內完成測定,可惜az近半年的規劃早就確定了,沒法說改就改。
第三天下午,測定結果被寄送到az,阮玉京提前兩個小時下班,帶著鑑定結果,去更新護照和身份資訊。
一切忙完,他回到家,意外地發現宮明決還沒回來,他想起前天下午那通電話,猜測宮明決下午陪宮闕程爬完山,晚上是不是又被拉去哪裡參加了什麼飯局。
什麼飯局?相親飯局?最好不是,要不然……
阮玉京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夠了,別被激素影響了你的大腦森·晚·。
走進餐廳,他先獨自一人享用完今日的晚餐,然後走回房間,先洗澡,再洗漱,坐到床上看上回沒看完的書。
十一點,鬧鐘聲準時響起,提醒他該入睡了,宮明決卻仍然不見人影,阮玉京正猶豫該不該給他打個電話,看見一道白亮的光從窗簾上一掃而過,引擎聲起初隱隱約約,後面漸漸變得清晰。
阮玉京便暫時放棄了入睡的打算,重新翻開書頁,結果一頁書還沒看完,臥室外傳來腳步聲,然後門被推開,宮明決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出現在阮玉京面前。
阮玉京凝眉,看著他,“怎麼弄成這樣?出什麼事了嗎?”
宮明決沒有立刻回答,脫下外套後,走來他身邊,旋即便一把將他摟進懷裡,緊緊抱住。
阮玉京一開始還感到詫異,不明白宮明決這是怎麼了,感知到他擁抱自己的力道,尤其又一次嗅到熟悉的海風氣息,一點不誇張,他積累一整天的煩躁都在這之後得到安撫,每一條躁動的神經都變得平順、恢復安寧。
宮明決好像也是這樣,剛剛抱住阮玉京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有些緊繃,隨著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阮玉京的腺體在他的誘導下釋放出安撫資訊素,他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
他一條胳膊橫過阮玉京的腰,下巴搭在阮玉京的肩膀上,好像在給自己充電,好一會兒,他好像終於衝飽了電,有力氣說話了,開口回答阮玉京之前提出的問題道:“沒什麼大事,我父親下山的時候不小心崴傷了腳,臨時陪他去了一趟醫院。”
“……”
當天中午吃完午飯,宮明決便按照約定時間,乘車抵達和宮闕程約定的地點。
這次一起徒步的總共有5個人,除了宮明決,都是跟宮闕程差不多年紀的人,一圈叔叔伯伯喊下來,宮明決坐上駕駛座,成為4位叔伯的臨時司機,載著他們朝出發地點趕去。
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山頂空氣新鮮,距離頭頂的雲層似乎只有一伸手的距離,坐著聊了一會兒天,一行人趕在天色變得暗沉之前,原路折返回去。
這次走了五十米不到,宮闕程因為踩到一根樹枝,險些從山道上栽下去。
幸而宮明決一直走在他身後,即便專心跟身邊的伯伯說話,也不忘分一部分心神在他的身上,宮闕程的大臂被他一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