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被綁在椅子上的王年月已經放棄掙扎了。
他不是武者，只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此時的會議室裡沒有其他人，就只有他一個人，那種即將審判的漫長等待時間讓他感覺難以忍受。
就在這時，大門被推開了。
林羽走了進來。
看到林羽的瞬間，王年月絲毫不感覺驚訝，當林羽出現在他家門口時，他就知道，自己的報應要來了。
在林羽手上的是一個水晶球。
林羽將水晶球放在桌子上。
然後隨意地坐了下來。
“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如你說說看發生過的事情吧，說說看你是怎麼殺死顏水蘭。”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王年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回憶起了過去。
“九年前，我已經在這個學校任職五年了，我教得還不錯，所以學校讓我開始帶高三級。
然後顏水蘭轉校過來了，當時我見她沒有朋友，也跟不上我們的複習進度，就在中午午休和晚自修的時候給她開小灶。
然後她說他喜歡我。”
說到這裡，王年月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深邃。
“我沒想到我的學生會喜歡我，我很驚訝，但也有些高興，但我拒絕了她，因為我已經有老婆了。
後來我和她就開始減少了接觸，我怕她會對我無法自拔。
終於，在高考前的一個月，學校放假，她約我在學校裡見面，說是高考前想解決所有的念想。
如果我不去的話，她會自殺，留在遺書，讓我也不會好過，所以我去了。”
說著，王年月想要抽一口煙，但他是被綁住的，最終只能繼續往下說。
“見到她的時候，她發了瘋地衝過來抱著我，她說只想要和我在一起，哪怕沒有人知道也可以，但我還是拒絕了她。
在我離開學校的時候，她跳樓了，她真的留下了遺書，說我騷擾她，讓她不得不自殺。
可我真不是啊，所以我將她的屍體埋了起來，將她的東西帶回家，之後被我老婆發現了，但她沒有舉報我，只是帶著孩子走了。”
王年月的話好像是經得起推敲。
此時他抬起頭，才發現會議室裡已經站滿了人。
柳如煙滿臉複雜地看著王年月，她沒想到過去還有這種事情。
但林羽卻敲了敲桌子。
“妙啊，這樣的故事，不愧是教數學的老師。”
身後的度小小嘟囔一句，“編故事不是語文更好一些的才行嗎？”
“不，數學老師有邏輯，編故事聽起來就不離譜了，但我覺得現實很多事情都是不符合邏輯的。”
顧家俊抱胸靠在會議室的牆壁上，眼神死死地盯著王年月。
王年月低著頭沒搭腔，可能心裡正罵著林羽他們。
不過林羽伸出手拍了拍水晶球。
“顏水蘭啊，作為當事人之一，你應該發表一下你的意見吧。”
一道幽影從水晶球裡飄了出來。
王年月看到的瞬間，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
“顏...水蘭。”
“好久不見，王老師。”
顏水蘭看到王年月的瞬間，便撲了過去。
但當她靠近王年月的瞬間，就被彈了回去。
度小小直接給旁邊的柳如煙講解。
“成了鬼之後，普通狀態下是無法觸碰到生前殺死她的人，只有轉化成妖鬼之後，才能對所有人出手。”
說著，顏水蘭的臉開始有紋路蔓延，那是妖鬼化的前兆。
不過林羽抬起手，就直接將顏水蘭收入水晶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