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提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林豪也跟著笑了起來,兩人相談甚歡。時間過得很快,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林豪讓伙伕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來招待洪提。兩人一邊吃著美食,一邊喝著美酒,氣氛非常融洽。
推杯換盞之間,林豪突然好奇地問道:“洪兄,不知你們一直說的張大統領,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小弟自從進入到了隴西,就聽聞了他的赫赫威名,但至今尚未有緣得見一面啊!”
洪提打了一個酒嗝,然後開口說道:“老弟呀,你問哥哥我,那可算是問對人了。張大統領可是相當神秘的人物,哥哥敢說,就算整個隴西地區,見過張大統領的人,恐怕都不超過十個。碰巧的是,哥哥就是其中之一。不過,張大統領真的非常神秘莫測,甚至連其性別都無人知曉。只知道他使得一手好鞭子,而且殺伐果斷,手段狠辣,絕對是個狠角色。”
林豪驚訝到,這人真的如此神秘,就連哥哥你都不知道嗎?你說這個張大統領不會是個女的吧?哈哈哈。
洪提也哈哈大笑到,老弟你別說,哥哥我也曾經懷疑過,但是後來哥哥感覺不可能,一個女流之輩,怎麼可能將整個隴西勢力壓的抬不起頭來呢?要哥哥說呀,張麻子,一定是滿臉麻子,怕見人,所以才這樣藏頭露尾的,就憑兄弟的英勇,張麻子,不足為慮。
林豪哈哈大笑,自然,我們老爺可是整個隴西地區最有實力的人,我們只要按照老爺的吩咐行事,一定會有我們的好處的,洪兄,不知那個張大統領,一般都在哪裡行動呀?聽說整個隴西連他在哪裡行動,都很難摸清,曾經白峰出兵好幾次想要剿滅,都是無功而返,是不是其一直換地方躲藏呀?
洪提呵呵一笑,什麼一直換地方躲藏呀,張大統領就一直生活在遮陽山地區,在那裡盤踞了有四五年了,官兵最開始還盡心去剿,但是被張大統領率兵擊潰了兩次後,以後每次的剿匪不過是走走過場,甚至有一次剿匪,剿匪的將軍都去給我們大統領叩了兩個響頭,哈哈哈,就靠這群酒囊飯袋,再來三輩子,他們也別想將匪剿滅乾淨。
林豪皺著眉頭問道:“這麼說來,其實並不是因為無法消滅土匪,而是每次剿匪的官兵都沒有盡力的緣故嗎?老兄,如果每次官兵都用心剿匪,那麼隴西地區的匪患還會如此嚴重嗎?”
洪提哈哈大笑一聲,隨後嘆息道:“隴西地區的匪患與官軍是否剿匪並沒有直接關係。最初,官軍確實非常用心,許多人因此犧牲,但最終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事實上,如果不是張統領覺得不能將整個隴西的人殺光,否則他們就沒飯吃了,那麼整個隴西的人早就被張統領帶領的一夥人屠殺殆盡了,包括白家在內。儘管表面上看起來,白家是整個隴西地區的霸主,但實際上,背後的江湖已經完全被張麻子掌控了。”
林豪點頭,沒想到張麻子才是整個隴西最麻煩的人,來來來,洪兄,不說這些事,我們繼續喝,來來來,你們幾個過來,給我好好陪陪洪大哥,然後幾個人上前,將林豪替下,開始跟洪提碰酒開始喝起來。
林豪悄悄地離開了酒桌,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決心。他知道,自己肩負著重要的使命,必須完成老爺交給他的任務。
林豪來到營帳中,他點燃油燈,燈光照亮了四周。他拿出筆墨紙硯,坐在案前,開始動筆。他的筆觸流暢而有力,一筆一劃地寫下每一個字。
\"屬下,林豪,恭祝老爺萬安。屬下不負老爺的囑託,順利的拿下土匪,生擒敵方首領洪提,現其已歸順了我們。其使得一手好刀法,頗有才能。屬下目前已經說服其為老爺效力,還請老爺看著安排。\"
林豪寫完這段話後,停下筆來,仔細端詳著信紙上的字跡。他希望這封信能夠表達出他對老爺的忠誠和敬意,同時也能讓老爺瞭解到他們取得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