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路卿卿自然也想到了,道:“二叔,在我們南方大山生活的猛獸無非就是野豬和豺狼,它們一般都怕火,也怕人怕聲音,等會我們進去山林,每個人都點著油燈,然後就讓瑤瑤一邊走一邊敲大鐵鍋發出聲音,它們一般不敢來的。”
路虎看她固執己見,有些生氣了。
“不行,這樣做太危險了,萬一碰到既不怕人,也不怕火和聲音的猛獸襲擊,我們這幾個人中,只有我和遠征有自保能力,你們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這太冒險了!”
路卿卿也有自保能力的,但二叔把她過濾掉了。
二叔過濾得也對,以前那個路卿卿可是資質平平,沒啥過人之處的。
不過,二叔並不知道,現在重生回來的路卿卿,已經不是以前的路卿卿了。
就在路卿卿在想怎麼說服二叔時,楊柳青突然揪住他耳朵嚷了起來:
“依我看,就聽卿卿的,你要是不想去,我帶著徵兒一起過去,你自己就守著那棵樹過吧。”
說完,楊柳青馬上帶著路遠征,風風火火把所有東西都打包好了。
路虎看媳婦是來真的,雖然不太想去,但也不好惹媳婦生氣,趕緊也悶著頭跟了上來!
就像剛剛路卿卿說的那樣,隊形排成一條直線,路遠征在前面,第二是路卿卿,第三是楊柳青帶著瑤瑤,最後是路虎。
除了瑤瑤外在敲大鐵鍋外,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盞油燈照明,還有一根木柴防身,然後就一起向山林深處走去。
在荒地上的災民準備休息了,猛然聽到隊伍最後面傳來悠長的聲音,連忙起來向聲音的地方看去。
就見一行人點著油燈,敲敲打打向山林中走。
所有人見此,面面相覷。
有好事者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誰家又死人了半夜哭喪?”
從上路開始,天天都有人死。
災民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問話的方式也越來越冷漠,彷彿死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阿貓阿狗!
“排在隊伍最後面是陳家人吧?喂,陳家的,你家誰死了?”
隊伍最後面確實是陳家,男主人陳嘉樺的娘六十有餘了,因為趕路疲憊,此時雙眼無焦,什麼東西都吃不下了。
陳嘉樺無比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就在這時聽到前面有個傻逼問他家誰死了?
陳嘉樺無比煩躁,怒罵道:“你家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那人也不生氣,又問:“那是怎麼回事啊?”
陳嘉樺不耐煩道:“想知道,你自己去看!”
看陳嘉樺拽上了天,那人生氣了,嘴巴罵罵咧咧:
“孃的,知道的你就說一下,不知道就算了,你在這拽個什麼勁屌上天啊。”
陳嘉樺還想再說什麼,被一旁大著肚子的妻子拉住了,順便回了一句:
“剛剛敲敲打打的是路虎一家三口和他兩個侄女。”
那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後聲音很高興又興奮道:
“哦,他們家誰死了?”
“沒人死!”
“那他們這是在幹嘛?”
陳嘉樺妻子沒想到這人那麼多問題,乾脆不回答了。
這人正是路大富,他等了好久沒聽到女人回答。
正想又問,路大貴突然朝他道:
“哥,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路大富瞥向他:“看啥?”
“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要去你去!”
路大富直接躺下睡覺了。
片刻,他又坐了起來,罵道,“這鬼天氣,早上都還好好的,咋就突然這麼冷了?”
拿過一張厚棉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