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打。
謝雲驍絲毫不動,身邊的侍衛上前,把謝念初拉開,謝念初一邊掙扎一遍大喊,“放開我,你們這些狂徒,放開我,別碰我。”
謝侯也變了臉色,和老夫人同時對著兩個侍衛大喊一聲,“放開我女兒,放開我孫女。”
謝雲驍抬手,侍衛才鬆開謝念初。
緊接著,謝雲驍從懷裡掏出一張證詞,交給安陽王,“王爺請看。”
安陽王看著的時候,謝雲驍主動解釋,“這是一封證詞,是幾個山賊的證詞。”
說這話的時候,謝雲驍直勾勾的盯著謝侯,他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當年我母親一家,奉旨入京探望有孕的姨母,路上遇到一夥山賊,是謝侯出現救了他們,自此母親對謝侯一見傾心。
可事實是,這是謝侯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那些山賊,本就是他僱來的。
至於為何,是謝侯貪圖我外祖家的財富。
謝侯憑軍功封侯,可花花世界的京城,紙醉金迷,沒有銀子,寸步難行。
不僅如此,謝侯還有一位鄉下的娘子,他不敢拋棄糟糠,怕被群臣參奏。
又因為糟糠之妻,不能幫他他,甚至連與其他貴夫人喝茶聊天都做不到,更別說能帶來大筆豐厚的銀子了。
侯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所以,他盯上了來京城的蘇家,他得逞了,我母親帶著豐厚的嫁妝嫁入侯府,自此,侯府的日子,才算靠著我母親的嫁妝,過得風生水起。
是不是啊,謝侯爺?”
謝雲驍歪頭,對著謝侯挑眉。
謝侯臉色發白,就連老夫人也是冷汗連連,顯然,這件事,他們母子都參與了。
謝雲驍對著老夫人同樣挑眉,“對了,謝老夫人,全都知情吧?”
“你,你莫要胡說...”老夫人把柺杖重重的磕到地上,以壯聲勢。
“沒關係,我找到了當年的山賊,拿到了這份口供,如果謝侯有疑問,咱們可以到京兆衙門,也可以到御前分辨一二。”
“你設計我娘對你一見傾心,這可以原諒,但是為何,你娶了她,吞了她的嫁妝,卻要對她不好。
你背叛髮妻,又不想揹負指責,反倒把髒水全都潑到無辜之人身上,害她鬱鬱而終,害的兩位女子,都因你而死,你才是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