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第三次出門察看回來,姜婉徹底繃不住了,“還沒回來?”
荷香驚恐的搖頭,“沒有,要不奴婢去城門問問?”
“不行,不能打聽,讓他們離京城遠一些在動手,許是路上耽擱了,再等等。”姜婉神色慌張,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的自我安慰。
一夜沒睡,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有見到人回來。
這下,姜婉徹底慌了,派了人出城沿途尋找。
找了一整天,一無所獲。
謝雲驍到飛虎營,把正在盯著新兵訓練的姜淵叫走,到偏僻沒有人的地方,小聲說道,“人我都安排好了。
大夫也審問過了,還有被你抽的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的四個人,他們四個倒是嘴嚴。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手?”
姜淵捏著下巴,“等等,等秦雲崢好了再說。這場大戲,他不在場怎麼能唱的好呢。”
謝雲驍點頭同意。
“哦,對了,趙員外找到了,幸好我們到的及時,差點就被滅口了,還好我們連夜趕路,這才把人救下。
護送著已經到京城了,證詞,證人,全都準備好,現在還差一個人。”
“誰?”
“老三的女兒,姜浩說他把人賣了,之後賣去哪裡就不知道了。
從他手裡買人的那個也抓了,他是京城乃至周邊最大的人伢子,專門幫青樓買人。
幾鞭子下去,也不是個硬骨頭,全都交代了,他手下有不少人,負責騙,抓,買姑娘們,也幫著青樓賣掉不聽話的人。
每天都從手裡過很多人,他根本就不記得老三的女兒到底是哪個,又被賣去哪裡。
但是肯定的是,在京城。”
“搜啊,京城幾家青樓,全都搜一遍啊?”姜淵說道。
謝雲驍搖頭,這件事看上去很難辦的樣子,“大張旗鼓一搜,那姑娘很有可能就沒命了。
先確定她在哪,然後帶人去搜,直接把人帶走。
否則這些青樓都是通氣的,咱們一次找錯地方,她必死無疑。”
“那怎麼辦?可以先定姜浩的罪嗎,之後再慢慢尋找?”
“可以是可以,但是就怕這件案子一審,馬上就會成為街頭巷尾的談資,找人只怕就更加不方便了。”
姜淵突然想起一個人,眼珠一轉,“我想起一個人,或許可以幫忙。”
“誰?”
神秘一笑,“你就別打聽了,我先去忙了,哦對了,你盯著點姜府,姜州這個人把雖然寵妾滅妻,可混跡官場多年,眼力見兒還是有的。
我怕他轉移財產,盯住了,那可都是我的銀子。”
謝雲驍笑了,寵溺的答應下來,“行,我去盯著。”
天色完全暗下來。
司寒在一樓招待客人,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有人影晃動。
推開房間門,就看見姜淵坐在桌邊,手裡拿著一塊兒糕點。
“二妹妹?你怎麼得空過來啊?”司寒看見姜淵很是意外,也很驚喜。
反手關上門,喜滋滋的坐到姜淵身邊,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她。
“你怎麼瘦了呢,上次見你臉上還有點肉,這怎麼瘦了這麼多?什麼時候從南方回來的?”
姜淵從南方回來,一直沒得空來找過司寒,倒是疏忽了,拍了拍放在桌上的盒子,“給你帶的禮物。”
“回來有段時間了,太忙了就沒得空過來,生意如何啊?”
司寒嘆氣,“哎呦,別提了,湊合過吧。哎呀,這是南方時興的珠釵嗎,真好看。”
“喜歡就好。”
把盒子收好,司寒笑盈盈的問,“說吧,找我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