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驍一共買了四個肉餅，姜淵剛好沒吃早飯，一口氣吃了兩個，揉著肚子打了個飽嗝，“好吃。”
謝雲驍把剩下的兩個用油紙包好，“這個拿回去，讓春枝給你用油煎一下，賣肉餅的說煎過之後也很好吃。
你喜歡，下次再去給你買。”
“你吃了嗎？”想起他風塵僕僕往回趕，總不能邊騎馬邊吃吧。
謝雲驍點了點頭，“吃過了，早就料到會排隊，提前買了幾個包子，邊吃邊排。”
姜淵豎起大拇指，“聰明。”
“對了，虎丘營和黑騎衛知道你訓練新兵騎射的事情，說等下個月，要比試一場，洛將軍已經答應了，估計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姜淵靠在椅背上，抬頭盯著屋頂，“好，也該比試一下，看看我的訓練成果如何。”
“基礎班的人不多了，現在最多的是普通班吧。”
“是，基礎班剩下的二十二人，已經瘋魔了，吼吼吼吼...”
姜淵笑得陰險，謝雲驍這幾天幫著安辰，一直沒有過來，還不知道這個事兒，來了精神，“怎麼瘋魔？”
“你去瞧瞧唄，這會兒應該是基礎班的訓練時間，我等下要去拿唐大人給我做好的弓弩。”
“唐大人？新調任工部的唐立？”
“對，他是哥哥的同窗，回京的時候，哥哥讓我帶了禮物登門祝賀他升遷，我上次畫了個簡易的弓弩圖，找他幫忙給我做。”
姜淵離開飛虎營去拿弓弩，等到下午回來的時候，基礎班的騎射訓練已經結束，現在是優等班的訓練時間。
在外面看了一會兒，姜淵滿意的點了點頭。
程四海瞧見姜淵拿著一把造型有些不同的弓，湊上來問道，“小姜大人，這是？”
“我找人定做的新型複合弓，等會兒程兄試一試？”
程四海接過弓，掂在手裡和普通的弓差不多，比普通的弓稍微重一點，但是弓的拉力更大也更輕鬆。
還有卡口和瞄準口，“這個有點不一樣嘿。”邊說，邊拉開試了試。
“咱們的訓練成果還不錯，有三個已經到特等班了，這個超出我的預料。”
程四海一邊試拉弓，一邊和姜淵搭話，“你也知道你的標準定的高啊，別說這些新兵了，老兵能符合的人數都不超過十個。
不瞞你說，我試了好久，勉強算夠得上特等的邊邊。”
程四海放下弓，皺著眉頭看著姜淵，“誒，你說，這要是全軍都到了特等，那不所向披靡啦。”
“這個可能性不大，要達到特等，不僅僅要勤奮的訓練，還需要天賦，我本來就沒有寄希望於特等。
只要飛虎營大半人都能到優等班，什麼虎丘和黑騎衛，咱的騎射，妥妥排第一。”
優等班中場休息，程四海掂掂手裡的弓，從姜淵另一隻手拿過箭筒，“走，帶我試試這把新弓。”
姜淵笑著，跟在他後邊，朝訓練場走去。
優等班的人瞧見姜淵過來，一個個笑容燦爛，坐在地上，揮手打招呼，此起彼伏的“小將軍，小將軍的喊著。”
姜淵對這個稱呼有些無奈，可大家說的也對，她姓姜，這個姜和將軍放在一起，喊出來有點彆扭。
一開始大家管她叫姜副指揮使，可太長了。
後來改叫小姜將軍，再後來，省去了姓，直接喊小將軍。
不過也不錯，不管如何喊得是將軍，而不是姑娘，這說明在大家心裡，姜淵是有身份的，不僅僅是姑娘一個性別。
程四海走到中間，搭弓就要射箭，姜淵抬手攔住，“誒，往後退。”
程四海低頭看了看自己腳邊的橫線，這裡是射程最遠的線了，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