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鴇雙腿打顫的起身,帶著姜淵朝後院走去。
姜淵冷眼瞧著,跟在徐老鴇身後。
走到後院,院子裡還有不少小廝,見到徐老鴇和身後的人,皆是一愣。
徐老鴇感覺到姜淵在她身後和她相隔兩三步的距離,突然她跑向那些小廝,大喊著,“把她給我抓起來。”
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的姜淵,絲毫不亂,在那些小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院子裡響起清脆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還在懵逼的小廝,一人被扇了一個大耳光,連同徐老鴇,都是一臉懵逼的捂著自己火辣辣的左臉。
小廝回過神,抄起手邊的傢伙,衝向姜淵。
然後在徐老鴇驚恐的表情下,小廝一個兩個接連倒地。
姜淵一臉冷笑的朝著徐老鴇走去,走兩步,路過一個倒在地上的小廝,抬腳,“咔”的骨頭斷裂聲,痛苦的哀嚎。
一套動作下來,姜淵每走兩步,踩折路過小廝的腿,走兩步,踩折一個。
直到走到徐老鴇面前,徐老鴇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然後眼睜睜看著,面帶微笑的姜淵,抬腿,咔的一聲,又一個。
姜淵蹲下身,用銀色短劍抬起徐老鴇的下巴,“表演看的怎麼樣?爽不爽?要不要,親自感受一下?”
徐老鴇瘋狂的搖頭,鼻涕眼淚流了一臉,“不不不,不敢了,不敢了。”
“人,在哪兒?”
徐老鴇顫抖著手,指向最左邊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窗戶上糊的暗紙,整間屋子黑乎乎的。
一把拎起徐老鴇的脖領子,把人從地上提溜起來,姜淵比徐老鴇要高,高半個頭,用手拎著,徐老鴇只有腳尖著地。
這時她才明白,這個姑娘打這些小廝,就跟拔蘿蔔一樣簡單,這個看上去瘦弱的姑娘,拎她,跟拎只小雞仔沒什麼區別。
到房間前,一腳踹開房門,撲面而來的黴味和腥味,姜淵皺了皺眉。
手一甩,把徐老鴇扔進屋裡。
她整個人撲在地上,還往前滑行一段。
門開了,屋子裡顯得沒有那麼暗,左側房梁吊著一根繩子,繩子上吊著一位姑娘。
姑娘身上的衣裳已經成了一條一條的,雙手被繩子吊起,高舉的雙手,十指指尖全是血跡,垂著頭,就那麼蕩在那,不知是死是活。
兩三步跑過去,手中的銀色短劍一揮,繩子被割斷,一手攬過姑娘的腰,在人摔在地上之前,把人接住。
“姑娘,姑娘,醒醒,菊芳,菊芳?”喊了幾聲,姑娘都沒有什麼反應。
姜淵把手放在姑娘脖頸處,摸到了細微的跳動,鬆了口氣,還好,人還活著。
打橫將人抱起,走到徐老鴇身邊,目光陰冷,“拿一件衣裳來。”
徐老鴇連忙連滾帶爬的起來,從旁邊的屋子裡拿出一件披風蓋在姑娘身上。
姜淵抱著人,對她說,“勸你最好把身後事交代一下,如果她死了,你晚上睡覺,千萬睜著一隻眼睛。”
抱著人,從後門出了萬花樓,早有劉哥駕著馬車等在後門。
“綠竹,去請大夫,墨畫去廷尉司找安大人,讓劉哥去找謝雲驍。”
二人答應一聲跑著出了院子。
春枝和知書看到姜淵懷裡抱著的人,已經去燒水取乾淨的帕子了。
把人放到床上時,春枝和知書已經帶著東西過來,春枝洗乾淨帕子湊到窗前,看著床上的姑娘,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知書見她拿著帕子半天不動,“怎麼了?”
春枝雙手顫抖,哭著對知書說,“我,我怕弄疼她。”
知書接過帕子,坐到床邊,輕輕的擦著菊芳的臉。
姜淵拍了拍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