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在屋子裡發呆了好一陣,突然起身,崩潰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滿屋子走來走去。
“謝雲驍,你都說了什麼啊?你都問了什麼蠢問題,這不就等於什麼都沒說嗎?”
“哎呀,什麼時候這麼磨嘰了,大大方方的問唄,對,直接問。”
謝雲驍站定,一隻手握拳,敲打在另一隻手上,下定決心的重重喘了口氣。
馬上,表情又變了,“拒絕了怎麼辦?會不會朋友都做不成?她以後躲著我,不理我怎麼辦?”
緊接著又搖頭,“不會不會不會,她不會躲著我,嗯,依照阿淵的性格,她,估計會揍我。”
似乎這個答案更加符合事實,謝雲驍點了點頭,對自己表示贊同。
“揍我就揍吧,皮糙肉厚的,只要不會不理我就成,嗯,對。”
嘆了口氣,一轉身,“不對,我怎麼直接說呢,她要是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會不會不好直接拒絕,給她造成困擾呢?”
往另一個方向轉身,回答自己的問題,“應該也不會,阿淵一向直爽,有話都直說的。”
“可,這不是旁的事情啊,這種事情,女孩子總是會有些不好張口吧,直接問,太冒昧了。”
“不直接說,她理解不了啊。”
“唉!”
有些喪氣的坐在凳子上,“是阿淵不開竅,還是她已經聽懂,不直接回答的意思,就是拒絕呢?”
頹喪的坐在那發呆,過了不知道多久,謝雲驍猛地站起身,“不行,想要知道答案,就要直接問。
如果不答應,那,那我,那我再繼續努力。”
躺在床上,完全沒有睡意,謝雲驍一字一句的回想姜淵今天說的話。
之前雖然算是侯府的嫡子,可那個家,呵呵。
現在連侯府嫡子這個身份都沒有了,他只是一個年輕將領,覺得自己也配不上姜淵。
可想想,如果她嫁給別人,蒼天,讓他死在戰場好了,這個訊息他不要知道。
姜淵說她不在意這些,確實,她當初那一遭,如此決絕的和姜府劃清界限,就證明她不看重這些的。
“反正不是第一次”,嗯?這句話什麼意思,啥叫不是第一次投胎,這人死後不入輪迴重新投胎沒錯。
可也不能確定一定做人吧,這話聽起來好像她知道自己重新投胎過一樣呢?
姜淵第二天準備出門的時候,大門口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秋姨娘在大門口吵鬧,說要見姜淵,劉哥一直攔著,娟姨娘也在大門口。
秋姨娘瞧見從裡面出來的娟姨娘,瞪著眼睛,指著娟姨娘破口大罵,“你個賤人,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賤婢。
是不是早就和這死丫頭串通一氣,抄家時,你都準備好了,要跟這個小賤人一塊離開。
白眼狼,狼心狗肺,背主求榮,賤人...”
娟姨娘站在門檻裡面,對著發瘋的秋姨娘不屑的嘲笑,“說我是賤婢,就跟你不是一樣。
夫人從來沒有苛待過你,可你呢,和老爺串通,害死夫人。
你以為老爺心裡有你啊,有你怎麼早不把你送走,送到你手裡有多少銀子你自己沒算過嗎?
別說什麼老爺一時忙碌,不能四面周旋,他怎麼知道把老夫人提前送回鄉呢?”
秋姨娘被這麼一說,當即就愣住了,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對啊,老夫人怎麼提早離開京城,當時和她說的是,要回鄉祭祖,老夫人想念家鄉兒時的手帕交,如此年紀,見一面少一面。
原來...
娟姨娘看她把話聽進去,接著說道,“皇上開恩,沒有株連,你以為是老爺和你那個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