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的血雨腥風的場景,壓根就沒有出現的機會,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單槍匹馬潛入“敵營”的姜淵,一個人就把整個土匪窩給震了。
當然,也並不完全是。
那黑影同姜淵一起摔下二樓,馬上就有很多人,舉著兵器圍了上來,可姜淵那時,眼裡只有傷了她的“高手”,根本就沒有把那些小趴菜放在眼裡。
清理了幾個擋在她眼前的小趴菜,直接衝到“高手”面前,使出八成功力想要一較高下的。
熱身運動還沒結束,人就已經趴下了。
當時不僅四周的土匪們驚呆了,就連姜淵自己都驚呆了,玩兒吶!(⊙?⊙)!
幾秒鐘後,回過味兒來,自己是被一個草包給暗算了,這口氣怎麼咽的下啊。
如果眼前真的是個高手,自己哪怕傷在他手上,都只會覺得遇到了對手,不會生氣。
這是什麼意思。
一怒之下,姜淵長鞭一揮,纏住趴在地上的人的脖子,將人直接拎起來,朝著二樓就走。
當時有土匪攔著她,可她手上一用力,那人馬上臉憋得通紅。
陰著臉,渾身散發著神擋殺神怒氣的姜淵,就這麼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把人牽到二樓,又在樓下所有人的注視下,把人五花大綁的吊了起來。
那些土匪不是不想上來救人,上來一個,被姜淵踢下去一個,鞭子一甩,他們根本就近不了身。
何況,身手最好的老大,在這魔女的手裡,都過不了三招,他們上來就是送人頭,只能眼巴巴的在下面瞧著。
其實這個山匪頭子,並沒有姜淵說的那麼廢,他從二樓摔下來,那一下摔的他五臟六腑都是疼的。
落地的時候,下意識用手撐地,直接把手腕就給摔折了,他右手都拿不了兵器,如何對戰。
再加上,本身就打不過姜淵,更何況一個受了傷,體內“魔氣”被興奮激發的變異姜淵,更加不是對手。
然後,然後情況就成了瞿瑾他們到達時,看到的那樣。
回到濱水縣,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縣令在碼頭,和張澤濤說著話,似乎張澤濤要啟程了。
有衙役來報,說兩位將軍回來了,還帶回來很多人。
張澤濤命令先不走,在等等,和縣令一塊朝著她們必經之路趕過去。
遠遠就看見,瞿瑾騎著馬,姜淵不見人影,但是馬後邊是那輛十分華麗的馬車。
後邊是用繩子串成一串的山匪,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兩側有拿著刀的將士。
長長的“人”隊後邊,是長長的車隊,仔細看過之後,除了姜淵帶出城的那些貨物,還有多出一倍的箱子,摞在板車上。
板車前面,兩匹馬,加四個人,額,四個山匪,在拉車。
第一輛板車上,躺著一個暈過去的豬頭。
到了衙門,瞧見張會長的姜淵熱情的打著招呼,指了指身後的幾車貨物,“張會長,在談個生意唄。”
最後,姜淵的那些貨物,又重新回到了張會長的船上,立下契紙,這些貨物是張會長代為出售,賣完之後,將銀子和賬冊,送往京城姜宅知書姑娘的手上。
從山匪寨子裡搜刮出來的財物,自然是交給府衙,之後再補給被搶劫的百姓。
姜淵被瞿瑾按著,叫來大夫檢查,大夫得出的結論也是內傷,需要靜養,本來姜淵打算,這邊的事情瞭解,她就去和謝雲驍匯合,他調查內奸的事情,還不知道情況如何。
還有上百名水匪沒有抓到,收拾了這夥人,下一步就是按照審問出來的線索,去端了水匪的窩。
這個行動也沒有讓姜淵參加,被瞿瑾勒令,必須留在縣衙休息。
瞿瑾不在,審問的工作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