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錢袋,一甩,迎面一個錢袋子飛過來,直接打在面門上。
捂著腦門,那人指著姜淵,“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你不就是方錦玉那個不知廉恥,與他無媒苟合,白日宣淫的表妹嗎,哦,對了,現在是小妾了。”
姜淵倚靠在櫃檯上,帶著嘲諷的笑意,聲音極具穿透力,店裡所有人都聽見了。
紓禾表情一怔,有些不知所措。
瞿英握住她胳膊,輕輕捏了下,對著她點了點頭,讓她安心。
姜淵知道,這件事方家不想鬧大,不然也不會一直壓著,等到方錦玉成婚之後,才把這位表姑娘納進門。
紓禾顧慮著餘家的面子,方家的面子,乃至於皇上的面子,一直隱忍不發,餘家也在隱忍不發。
方家就是吃透了餘家要臉,也要在意皇上這個賜婚人的臉面,成婚之後知道這件事,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姜淵就這麼大咧咧的說出來,那餘家的隱忍全都白費了。
其實一開始姜淵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不認同餘家的做法。
犧牲自家孩子的幸福,去成全別人的臉面,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餘家是跟著丟人,可這不是他們的錯,皇上的面子沒了,也不是餘家的錯。
應該怪罪別有用心,算計的人,而不是怪罪沒有忍下屈辱的人。
那女子也沒有想到,姜淵居然就這麼說了出來,四周的議論紛紛和指指點點,讓她變了臉色。
她是方家的表小姐,在方府,老夫人和夫人對她都非常好,方錦玉對她也非常好。
她早就把自己當作女主人,餘紓禾只是掛個名兒而已,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尤其是她害的餘紓禾差點小產。
餘家也不過就是把人接走,什麼都沒有發生,她也沒有受到一點懲罰,更加有恃無恐。
顫抖著手,指著姜淵,“你,你胡說,你這是汙衊,我要去告你,我要去敲登聞鼓。”
“好啊,去告啊,我陪你去敲登聞鼓,到時候不查都不行。
別說的這麼委屈,好像我冤枉了你一樣,我哪句話說的不對?
你是不是方錦玉的表妹,現在是不是他的小妾。
至於你們無媒苟合這件事,想必方家知道的人很多吧,總有善良的人,會說出實情。
你去不去,你不去,那我替你去?”
瞿瑾走到紓禾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阿淵說過,忍一時,蹬鼻子上臉,不如發瘋。”
瞿英也想起姜淵時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死道友不死貧道,能讓別人遭罪的,就別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