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枝正在洗瓷罐,手上沾著水,直接甩在倚翠臉上,瞿苒瞧見,樂呵呵的拍手叫好。
“春枝說得對,你們兩個自投羅網,誰也跑不了,留下幹活。”
姜淵話音剛落,就瞥見一條腿從院外邁進來,但是停住了,“瞿英,你要是現在把腿縮回去,我會把你吊起來打哦。”
瞿英嘿嘿笑著,露出頭,“怎麼可能溜呢,我來幫忙,幫忙。”
“哇,你這是要做什麼啊?”瞥見一院子的東西,饒是有心理準備,也被驚呆住了。
“做凍瘡膏。”
“凍瘡膏?送,送到邊關的?”瞿英收起笑容,正色說道。
見姜淵點頭,剛剛準備打趣幾句就開溜的瞿英,頓時一擼袖子,雄赳赳氣昂昂邁進院中,“說吧,幹什麼。”
長公主一回府,就聽說姜淵在連夜趕做凍瘡膏,來不及歇著,跑到姜淵的院子來看。
院中擺滿東西,東西廂房都亮著,裡面人影綽綽,看起來忙碌極了,院子裡除了風聲,還有各種研磨的聲音。
“姝兒,姎姎,你們也在?”走進正屋,就見瞿苒抱著一個小號的碗在攪拌什麼。
瞿英在研磨,時不時甩一下胳膊。
“娘~”見到長公主,瞿苒撲過去抱著她大腿,指了指自己的碗,“姜姐姐說,給爹爹做膏,姝兒在幫忙。”
姜淵起身行禮,“長公主,快坐。”
“阿淵,你還會做凍瘡膏?”長公主抱著瞿苒坐下,可瞿苒一刺溜從她懷裡滑下去,繼續攪拌那碗白色的東西。
姜淵應下,“是,我雲氏不僅僅有香,還有很多秘方,比如這凍瘡膏,還有防蚊蟲的,驅蟲的,止癢膏等等。”
“竟不知,你還有這等本事,雲氏的東西,想來定是好的。”
“我雲氏祖籍,在北地,都是從冰天雪地中出來的,後來才去了南方定居。”姜淵一邊笑,一邊把手裡的瓷瓶用乾布擦去水漬。
“哦,對了,安陽王妃說,想多買一些安神香,問你能不能儘快。
不過我瞧著,這幾日你是沒空了。”瞧著一屋子的人都在忙活,長公主替姜淵說了出來。
“安陽王妃?她要那麼多安神香乾什麼?”想起秦墨為的眼神,姜淵總覺得他精明似鬼,已經把自己看穿,很危險,要遠離。
長公主也不是很清楚,猜測說道,“估計是要分給別人吧,等你做完這些再說吧。”
分給別人,姜淵心裡盤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