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很快就起作用,徐筱先是臉紅,而後小口喘氣,他以為是領口束縛,於是想扯開領口,讓自己得以緩過來。
“小徐老師。”
郝鶴抓住他的手腕,病態的嗅聞他手腕的味道。
“好喝嗎?”
詛咒
徐筱的喉嚨變得幹癢, 缺少水分,他撐在桌面,本就質量不過關的衣領被蹂躪得充滿褶皺。
椰奶混著口腔中的粘液, 他面色潮紅, 栗色碎髮黏在額頭,他精緻小巧的喉結滾動,落在別人的手心。
郝鶴用手覆在他的修長的脖頸, 以掌控的方式, 周圍的人把歌曲聲音調到最大,包廂內混亂不堪。
熱潮從腹部向上湧,徐筱同郝鶴靠得很近, 讓他厭惡的氣息席捲, 徐筱咬住舌尖, 劇烈的疼痛讓他獲得些許清醒。
徐筱猛得推開沉浸在得手喜悅中的郝鶴,他把鋼筋從挎包裡取出,對準郝鶴的脖子。
“你給我下藥!”
徐筱一直以為郝鶴或許同叛逆期的高中生一般,所謂的怪異處也只是想捉弄他, 可沒想到, 居然是給他下藥。
“神經病!顧景明是, 你也是!”徐筱氣急敗壞,他自以為自己夠聰明, 絕對不會落下風,沒想到最後被高中生擺了一道。
“真噁心!”
郝鶴痴痴的笑,他撐在地面仰視站不穩的徐筱, 他把手蓋在鼻子上, 細細的嗅聞。
“好香,小徐老師。”
郝鶴喜歡徐筱在他面前反抗, 徐筱推開門衝出去,他卻慢悠悠的從地上起來,整個ktv都被他包下,追逐開始,他很期待徐筱被他找到。
郝鶴撫去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他踩在安靜的走廊,徐筱的身上有他準備的追蹤器,郝鶴一切都準備妥當。
他瞥了眼時間,他會在零點享用他的小徐老師。
他靠在欄杆,看手機螢幕上的紅點窩在二樓就再也沒動彈。
時間快到,他也該去找小徐老師,否則,被藥折磨得痛苦,他會心疼小徐老師。
一陣風吹過,腳步聲停在他耳邊,郝鶴警惕的回頭,他攥緊拳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揮去,來人接住拳頭,輕鬆將他雙手困在鉗在身後。
郝鶴被拖拉,他的身體被整個拎起,脖子恰好卡在欄杆,後頸的手強行控制住他往下壓。
“鬆手!快鬆手!”痛苦且難耐的窒息感讓他逐漸瀕臨死亡。
“誰讓你動他?”淡漠不近人情的聲音傳來,顧景明站在三樓向下看,路燈與城市繁華的燈交相呼應。
過往的被折磨的記憶全部傳入腦中,郝鶴雙眼腫大,他的身體被強行拖著,半個身體從欄杆伸出去,只要拎著領子的那隻手鬆開,他肯定會從三樓摔出去。
死亡讓他冷靜下來,從嫉妒掙脫出來,後怕驅散迷惑郝鶴的情緒,他驟然發覺,自己對著顧景明居然說出得挑釁的話。
他怕顧景明,在顧景明寄住在他家的時候,他本著保護顧春和的想法,處處與表哥作對,他當時也是這樣,把郝鶴按在二樓陽臺,底下是草坪,毫不留情地把他從二樓推下去。
底下的草坪柔軟,他確實沒受太重的傷,可也在醫院躺了幾個月。
郝家的人沒追究,畢竟確實是他先給顧景明下藥,差點讓他被車撞死。
“哥,哥我錯了。”郝鶴怕死,他嚥下口水,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自己父親的身上。
“都是我爸!他讓我做的!”
郝鶴臉上糊了一層的淚水,顧景明拖著他的脖子往外拉,他搖搖欲墜,瘋了一般的求饒。
棒球帽簷遮掩他的神色,顧景明輕笑,落在郝鶴耳中卻像奪魂。
“舅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