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過後,白凡佗佻地坐上了經理椅,翹著雙腿放在辦公桌上,雙手枕在頭上往後靠著,儼然一個大老闆的樣子。
而裡卡多則已經是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憤怒又恐懼地看著幾人。
此時,瑪麗也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
房飛逢安慰著道:“親愛的瑪麗小姐,你不用害怕,我們都是好人。”
好人?好人會隨便動手打人的嗎?你這次害死我了。
瑪麗看著眼前的房飛逢,顫顫巍巍道:“房,我真是錯信你了,你這次累死我了。”
說完,便走到裡卡多身旁,扶著他道歉。
裡卡多一把甩開她的手,怒道:“滾開,不用你假惺惺,你被開除了。”
瑪麗瞬間流出眼淚。
房飛逢一掌朝著裡卡多呼過去。
“瑪麗是我的女人,我不容許你這樣對她。”
申墨卿:???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女人了?
房飛逢將瑪麗擁在懷裡,全然不顧幾人的光,輕撫著她的金黃色秀髮,說道:“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人欺負你的,永遠不會。”
瑪麗也靠著房飛逢的胸膛哭泣了起來,柔和道:“房,你真好。”
白凡對這些事已經見怪不怪了,相反,要是遇到他解決不了的事,那才是出奇。
申墨卿則是一臉懵逼。
房飛逢放開瑪麗,咳了一聲,道:“咳咳,瑪麗,你先去泡幾杯咖啡,我們有事跟他說說。”
在房飛逢打發了瑪麗之後,白凡開始說話了,只見他扔出一張銀行卡道:“把你公司的全部資金打到我的賬戶。”
這張卡是白凡在中立國新開的銀卡賬戶,就是為了收斂資金,然後再轉回華夏,因為直接轉到華夏的話,肯定是不會那麼通暢,拖個一年半載也是正常的事。
裡卡多聽聞,大喊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要把錢給到你這個骯髒狗身上,絕對是不可能的。”
房飛逢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在裡卡多面前轉了幾轉,道:“手指腳趾?”
裡卡多不明所以,問道:“什麼手指腳趾?”
房飛逢道:“你是想我砍掉你的手指呢?還是腳趾呢?”
裡卡多聞言,雖然心裡有點驚恐,可還是帶有底氣地說道:“你,你,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房飛逢笑道:“想要看我亂不亂來,這個得看你該怎麼做了。”
裡卡多還是不屑道:“哼,我還是那句話,不可能,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對於白凡來說,雖然不懂得意國語言,但是上了這麼多年的破站看影片,還是知道他說的是在拒絕的話語。
於是,白凡便開口說道:“不知道,你的底氣是從何而來的,是那群正在趕上來的安保嗎?”
裡卡多沒有說話,只是呵呵一聲,然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因為在他看來,眼前的幾個華夏人,主要是靠人多才能控制著自己,但是隻要等到公司裡面的保安過來了,就算給他們一雙翅膀,他們也絕對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不一會兒,經理室的大門就被撞開了,一群穿著黑色制服的保安魚貫而入,人很多,幾乎擠滿了整個經理室,甚至門外面也圍了幾圈,看樣子,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幾人了。
帶頭的保安:“經理,你怎麼了?”
裡卡多忽然站了起來,說道:“你們來得正好,就是他們,就是這三個骯髒的華夏人在這裡搞事,快點收拾他們,讓他們跪下舔我的鞋底。”
說完,便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了下來,翹著腿,不斷晃動著穿著皮鞋的腳,意思是,我等著你們。
幾人看著裡卡多的鞋子,這貨居然踩了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