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磨咖啡,被醇厚的咖啡味和清雅的桂花香驚豔到,怎麼可以結合得這麼恰到好處。甜度也適中。
她如遇天外來物般多抿一口,才放回去,摁出筆芯,全心對付起假期作業。
原也慣常先做擅長的數學卷,快刷完選擇題那頁,假借翻面,他撐頭看向春早,執筆的女生已入無人之境,眉心水波般微皺又漾平,日光將她的髮絲渲成剔透的淡金。
他微微笑,繼續寫自己的。
臨近十一點,早起兼睡眠不足的後遺症漫上來,咖啡因都抵禦不住睏意的侵襲。
春早掩唇打了個呵欠,眼皮逐漸沉重。
她換邊支高下巴,不服輸地死撐。
而卷子上黑而密的文言文印刷小字越發模糊不清。
注意到她有一下沒一下,小雞啄米般的昏狀,原也猜到大半,小聲提醒:“困就趴下眯一會?”
春早瞥他一眼,強打精神虛張聲勢:“沒有啊!我不困。”
她很好,怎麼可能被瞌睡輕易打倒。
尤其旁邊還坐著每逢週末就嗜睡如命的原也,他這麼神采奕奕,也顯得她也太弱了吧。
難得出來一趟,如果就這麼敷衍地趴過去,也會對不起他的“精心安排”。
春早灌下兩大口咖啡。
放下筆,雙手撐臉,搓揉兩下,想讓昏昏沉沉的自己重新振作。
這咖啡……
怎麼比蒙汗藥還奏效。
萎靡的女生還在硬扛,原也當即放棄任何無效的口頭建議,一下扯掉衝鋒衣拉鍊。
布料摩擦的動靜將春早混沌--≈g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