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幾,上不去。”
聊到學習,春早才覺窒息的交流裡,終於探進來一根氧管:“一百三十幾也很厲害了。”
“你有什麼訣竅嗎?”
春早看他:“你是來問我學習經驗的嗎?”
趙昱寧訥住,耳廓在小巷黯淡的路燈下,也肉眼可見地漲紅:“也可以啊。”
春早側頭示意窄巷盡頭:“不過這個點可能不行,我現在要回家了。”
趙昱寧跟著看了眼:“你每天從這兒回家嗎?”
春早:“對啊。”
趙昱寧:“女生一個人走這麼黑的巷子,會不會害怕?”
“沒事,已經習慣了,我自己可以。”
趙昱寧放出此行最終目的和大招:“我送你吧,你住在哪。”
春早靜默幾秒,不再浪費時間,點頭答應。
她在心裡抓耳撓腮,等回去問問童越怎麼恰如其分地處理這種情況好了,反正就一個晚上。
對待不熟悉的人,本來就很難做到有效拒絕或迴避。
兩人繼續往前走,只是,伴隨著暗下去的微光窄道,氣氛也愈發沉悶。趙昱寧暗恨,明明已經關注身邊的女生一年多了,卻對她知之甚少,除了“長相清純乾淨”、“學習成績優異”、“班級職務英語課代表”、“沒談物件”、“有個連體嬰朋友較難接近”這些浮於表面的特徵標籤,他幾乎找不到其他突破口。
功課做了也跟白做似的。
少年內心焦灼,卻也只能默不作聲地護送著。
最後絞盡腦汁另闢蹊徑,等到她家樓下了,分別前以“求教英語學習經驗”之由要到她的聯絡方式好了。
如此,他放鬆心情,步伐也輕快了些許。
反觀春早,這一路像是走了一個紀元,瞄到眼熟的麵店招牌時,她簡直想以頭搶地,怎麼才腳程過半。
就在這時,身後遽地傳來一長串節奏緊促的車鈴音。
還長久不斷,尖銳又不耐煩,像失控毆鬥的兇雀。
走在外側的趙昱寧聞聲讓步,一輛黑色山地車飛似的越過,若不是他避得及時,絕對要擦到他胳膊。
“什麼人啊,素質這麼差,”他望向車上人疾馳消隱的背影,不爽:“這麼小的路都超這麼快,也不怕撞到別人。”
春早循著看過去,--≈g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