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
“嗯……剛剛很多攝像頭捕捉到，你下場後緊緊抱住了一個女孩子，請問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是男女朋友嗎？”
顧言其實很像在鏡頭面前大方承認，她是他顧言喜歡很久的女孩。
但諸多因素，在沒有確定關係的情況下就在鏡頭面前如此說，實在是不合適。
等未來確定關係，他攀登到一個新高度，就會告訴全世界沈梔瑤是他從小暗戀的人，更是他要愛一輩子的女孩！
“目前不是，是非常好的朋友。”
“好，我們期待你後面的表現。”
“謝謝。”
顧言回答的很禮貌，問什麼回答什麼，但絲毫沒有要多聊天的意思，記者們也就離開了。
……
“解釋一下吧。”
孟澤鋒逐漸逼近，清晰分明的下頜線將其襯托著更為妖孽，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襲來，冰冷的槍口還抵在林荔下巴處，彷彿下一秒就是死。
門再次被開啟，和鍾婉依相同地位的方善從外面走了進來。
方善也是野鬼的高管之一，他最顯眼的地方就是眼角有個半邊蝴蝶紋身。
他並不打擾此刻的情形，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賞的盯著林荔臉頰上濺到的血花。
整個地下室死一般的寂靜，到處都充斥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突然林荔的笑聲打破了這份寂靜，帶著些許嘲諷。
孟澤鋒微微皺眉，“笑什麼？”
“關於性情大變的事情我也調查過，那個女孩在學校受到了.校.園.暴.力，自從拿到育成附中的名額後，性格就完全大變樣，後來學校找上門還是顧小少找人擺平的。”
“受到了那種傷害，你覺得她還能繼續保持小女孩的純真嗎？”
“我連艾肆生前的指紋和女孩的指紋都對照過，驗證資料也都在，完全不是一個人。”
“老大，你過於敏感，小題大做了。”
孟澤鋒沒說話，林荔語氣突然激動。
“我費盡千辛萬苦才進野鬼，我不會為一個死人葬送前程，既然選擇了野鬼，我就是野鬼的人，還請您務必相信我！”
此時，一直不吭聲的鐘婉依輕笑，“孟澤鋒，你疑心病太重了，至於為了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懷疑手下人，浪費手下資源？”
孟澤鋒輕倪她一眼，意味深長。
鍾婉依知道他什麼意思，“你當我不怕嗎？！事已至此，我只能走這條路，你沒必要懷疑我。”否則她自身難保。
在沈梔瑤死之前，她對鍾婉依求救過，可她卻選擇了無視，預設和孟澤鋒一條路。
作為昔日最好的姐妹，如果沈梔瑤真的沒死，鍾婉依也少不了會被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