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想要儲存實力,老實說,我們是見不得有更多的人在這場戰爭中死去,這就跟我們不想出售武器,放棄發大財的想法是一個道理。當然我們也要表揚你有一定的指揮能力,沒有讓我們的官兵遭到大的損失,算你有一定的運氣和本事,雖然如此,在沒有把我們內部的奸細清除完之前,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再次讓你離開我們的要塞半步,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們收回之前給予你的所有權利,主要原因是當時黃藝嚴在向你彙報故意把信件丟在馬路上的人是國民黨的人說了假話。因為和我們的情報人員向我們彙報時,說是穿著新四軍軍裝的人所為,完全都不一致。”
就在我一臉茫然之時,我的父親又說:“到現在為止我們都不知道到底應該相信誰的話好,總之太可怕,太危險,太不可思議了。”
母親說:“我們不敢相信一個小孩子也會騙我們,但是如果不相信一個一直為我們提供情報的組織說了假話,那麼他們當中說假話的人到底是處於怎樣的目的?雙方的言語不能一致,說明他們當中有一方的人已經背叛了我們,已經背叛了我們的人,卻又不被我們發現繼續合作,那是要我們這些人付出生命代價的。所以我們只能選擇閉門修煉,不給想要害我們的人的任何機會,因為你也是知道的,生活在我們要塞中的人根本就不愁吃喝,也不愁沒有安全感的問題。”
對於一個從此沒有實權的人而言,我的心中難免失落,但是每天看到朱秀鳳樂樂呵呵的樣子,又覺得是她和我的父母故意做局,想讓我們一些一心想把日本人趕跑的人,每天都能幸福快樂的生活。因為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也都明白,只要我們不離開要塞,那些日本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膽量再次攻打我們,他們多次吃虧,拿我們沒有辦法,又不甘心失敗,肯定也只能想別的辦法對付我們了。
朱秀鳳對我說:“爸媽他們都是好意,他們也知道黃藝嚴沒有說假話。值得懷疑的人是他們自己的情報人員,那些傢伙得到過我們那麼多的錢,現在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叛變,想起來就讓人頭疼,所以還是讓師傅師孃他們的人儘快調查清楚才好,制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我知道你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從今天開始我陪你去釣魚,陪你去檢查各個工廠的安全生產和婚姻介紹所,婚姻登記處以及工人農民俱樂部的一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