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當上中央的大幹部。”
“哈哈哈!”劉盼笑道:“怎麼可能的事情?既然我的爸爸有了你這樣的哥哥到處給他丟人現眼,他能保住省委書記的位置也就不錯了,怎麼還有上升的空間?所以呀,如您如果敢提我的爸媽,又要告訴別人,尤其是癩狗,說明徐香麗在什麼地方,那麼妥了,妥妥的了,我是肯定一分錢也不給你。”
“那麼我如果保證不說呢?”劉能道:“你能不能給我一千八塊錢呢?”
“如果您敢保證少喝酒,又能保證不用我的爸媽的權勢去顯擺,更不告訴別人徐香麗一家人在什麼地方,那麼妥了,妥妥的了,我保證把這提包裡的十一萬塊錢現金全都給你。”劉盼道:“不過我不知道你拿什麼向我保證,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所以我就先拿一萬塊錢給您吧,其他的這十萬塊就放到我的伯母這裡,如果您不聽話,到時候我是肯定要拿回來的,所以我這裡準備一個鋼錐子,當然也是您的三姨轉交給我。我現在又轉交給我的伯母,你的三姨說了,你和我爸都是她養大的孩子,她不允許你們做一件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若是不聽話,就讓我的伯母代替他們教育你們。知道了嗎?如果怕痛的話就一定記住她老人家的話,她說她都九十五歲了,真不想多操心你們的事了,害怕哪一天不在人世了,所以一定要送一個鋼錐給你們。”
於是劉能就開始哭了,他哭的很傷心,可以用老淚縱橫來形容不聽話的淚水是流了擦乾,然後擦乾了又流。他道:“我能記不住嗎?如果沒有我的三姨夫和我的三姨,又怎麼可能有我和弟弟的今天。才幾歲大的孩子,恐怕早就餓死在這南京的大街上了,我的三姨夫他們死的好慘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