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襲而來,四個領頭的三境遠遠的就揮動刀光,內力迸射,將海面上準備好的漁船崩毀,隨後一躍而起,三人將在場之人全部圍了起來。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李想也是。他還沒見過這血殼蚌,本說來湊個熱鬧的,結果誰知道,竟攤上了這事。
但他還算冷靜,看這架勢,來者不善,但肯定不是為自己而來,否則來人不會是這麼一支連四境都沒有的軍隊。
“軍爺,這是有什麼事啊?”
李家族長李尋剛心中一顫,看了看一旁同樣懵逼的族老,又看了眼張家的族長,隨後摸出兩片金葉子,來到一名三境軍武身前,藉著行禮的機會悄悄遞過去。
“哼!”
哪知道,這名軍武冷笑一聲,直接一刀把砍在了他的肩膀上,李尋剛慘叫一聲,被他反手按在地上,那兩枚金葉子也掉落在眾人面前。
“明目張膽的賄賂我,真當我是朝堂那群酒囊飯袋?”
這名軍武獰笑一聲,竟直接扭斷了他的胳膊,隨後甩手將他扔飛出去,疼得李尋剛哇哇直叫。
張李兩家縱橫平塘縣幾百年,從小作為族長培養的他,何曾受過這種折磨?
周圍的李姓族人還想去扶他,結果剛邁出一步,一道凌冽的刀氣就砍在了他們腳前,沙灘炸開一個坑洞,嚇得他們完全不敢動彈。
“所有人呆在原地,誰動誰死!”
另一名三境大喝,在場之人皆不敢動彈,看著那凌厲的刀鋒,個個冷汗直冒。
片刻後,剩餘的軍隊抵達,將在場之人全部押解,帶上鐐銬。
有人大喊,暴出自己的身份以及人脈關係,企圖逃脫。
但沒用,小地方的關係,再大能大哪裡去?反而引得那些兵卒一陣好打,下手狠辣,打得那些人直縮地面求饒,再不敢說身份關係如何如何。
張李二族之人更是個個神色陰沉,尤其是那些族老和嫡系,為了這次的採蚌,他們下了很大的本錢。影響採蚌事小,蚌就在那裡,十天半個月,也不會跑。
可在場之人不少都是他們請來的縣城裡的名門士族,被這樣一通羞辱,又押入大牢,死肯定不會死,可最後這筆賬找誰算去?
找這群兵痞武夫?怎麼可能,最後必然通通得算在他們頭上。
“哈哈哈!”
就在眾人被押解的同時,軍隊之中,傳出一陣肆意大笑之聲,眾人舉目望去,圍著的軍人們也紛紛讓出一條路。
一輛囚車被押解了過來,身邊還有一匹高頭大馬,坐著一位翩翩公子,牽馬的人,李想也算認識,正是那日買下了他君黃魚的名食客棧龔掌櫃。
在此刻猖狂大笑的,卻是那囚車裡的人。
眾人眼神不善,自己身陷囹圄還敢嘲笑他們這些人,說不好聽的,真以為他們就怕了這些兵卒嗎?
只要回到縣城中,各大士族幾百年的底蘊全出,誰怕誰,那還未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