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響起。
林瞳略顯疲憊的輕輕點頭。
容祁川將林瞳扶起來,端過了一旁一直保溫著的水,試過了溫度之後,才插了根吸管遞到林瞳面前。
“寶寶,抱歉。”
林瞳喝了一口水潤了他腫痛的嗓子後說:“說抱歉有用那要警察干嘛?”
雖然吧,那晚的確挺刺激,也還挺爽的,就是這後遺症實在太厲害了。
“以後不會了。”容祁川沉聲說。
“哦。”林瞳應了一聲,腦袋還有些昏沉的看著他眼前的大佬難得的伏低做小。
“你說我姨父和我舅舅他們手裡有好東西,那你幫我弄過來啊。”林瞳才不會放過大佬感到內疚的機會。
他都已經這麼難受了,撈一把不是正常的?
容祁川伸過手去摸了摸林瞳的發頂:“你不說我也會幫你弄來的。”
林瞳揚了揚眉毛,既然如此這份愧疚就繼續欠著吧。
林瞳帶著些撒嬌的語氣柔柔弱弱的對著容祁川伸出手去:“那就陪我再睡一會兒,頭還暈,你不是說待會兒要讓人來見我嗎?還有,我覺得還是不要在家裡見他們。”
“這些事,等你好了再忙。”容祁川爬上·床將林瞳摟在了懷裡一顆心軟的不行。
林瞳清了清嗓子對著容祁川冷臉道:“我建議你現在不要發表意見,因為我會不高興。”
容祁川:“寶寶。”
林瞳陰陽怪氣:“嘴上叫的好聽,但是你要真把我當個寶,你會害得我這樣?呸,渣男。”
容祁川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變臉比變天還快。
上一秒還陪我睡一會兒老公要抱抱,下一秒是呸渣男。
容祁川生平第一次跟渣男這兩個字扯上關係。
但是這小傢伙如今就是仗著他理虧恃寵而驕的緊。
“好好好,我渣男,都依你。”容祁川無奈,但索幸是在自家,他看顧著,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等林瞳再醒來,喝了兩碗帶肉沫的粥,感覺身上恢復了些力氣。
他懶洋洋的讓容祁川幫他換上了一套能出門見客的衣服,然後被容祁川用毯子裹著抱上了車。
約見的地方改在了距離容宅十分鐘車程的一個咖啡廳。
咖啡廳已經被容祁川提前叫人清了場,只有兩個身著西裝,三十多歲模樣的男子坐在咖啡廳裡靠窗的位置。
下車的時候,容祁川就像個保鏢一樣,跟在林瞳的身邊,隨時替他擋著來風的方向。
林瞳和容祁川一進去,靠窗坐著的兩個西裝男站了起來,看著走在容四爺身邊,被容四爺護得像護眼珠子似的人。
他的身高不低,但是在容四爺的面前顯得柔弱嬌小,蒼白的臉上還帶著些病容,不時的咳嗽一聲,就能瞧見容四爺緊張的神色。
不過,這人分明就是前段時間八卦的中心,最近這幾日八卦的幕前幕後推手,讓華辰娛樂這艘大船漏水甚至面臨著沉船風險的“花瓶”林瞳。
他就是容四爺的伴侶,也是難怪,那麼多人都沒有扒出來林瞳背後的靠山到底是何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站起來迎接。
“都坐吧。”林瞳嗓音還帶著些沙啞的在他們面前坐下。
“林總好,我叫許嘉志,曾經就職于飛羽公司任專案總監。”
“林總您好,我叫柯遠,曾經就職於布魯斯公司的人力資源部。”
“你們好。”林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