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
檀郎笑吟吟地看著姜善:“我的命很金貴的,不會拿自己來犯這個險。這樣吧,你們若是不放心,可以把我的下屬捆起來,實在擔心,把我的雙手也捆起來,讓這位公子替我搜身。大家都是男人,沒有什麼可害羞的。”
葉青的表情更加古怪了,明明剛剛說自己會害羞的人,就是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吧。
事情發展至此,姜善很清楚,自己八成是甩不掉這個牛皮糖了,他輕咳了兩聲:“行了,我來就我來吧。”
“公子,不可。”葉青不贊同地說,“您身份尊貴,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他那張英俊堅毅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最後咬了咬牙,視死如歸地說:“這種事情,讓屬下來吧。”
檀郎露出了一個倒胃口的表情:“你這個人態度這麼差,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對我做什麼。”
葉青額頭青筋鼓起:“你不要得寸進尺。”
姜善嘆了口氣:“成了,我來吧,就是搜個身而已,這夜色深了,我還想睡覺呢。”
大半夜的,再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僵持下去,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他頗有魄力得掀開帳子:“你同我進來。”
檀郎勾起唇角,朝著葉青露出了一個十分挑釁的笑容:“你家少爺都發話了,還不給我讓開。”
葉青捏緊了拳頭,最後還是鬆開。
他現在不是那統領全軍的大將軍,必須忍耐。
很明顯,這人就是衝著太子姜善來的,既然不能殺了,只能退讓。
或者說,誘敵深入,弄清楚對方的目的。
不過,在讓開之前,他拿繩子捆住了這個人的手,還隨便摸了幾把,把藏在外的可能傷人的利器都擄了下來。
在檀郎發作之前,他讓開了路,冷冰冰地說:“這位公子,進去吧,我家少爺還要早些休息。”
姜善坐到了帳子裡用衣物搭建的伸縮小床上:“李忠,你幫著他衣服脫了。”
檀郎立馬露出委屈至極的表情:“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好的你來呢。難道我就被這個什麼,李忠輕薄了嗎?”
姜善心想,剛剛你那副陰險小人得理不饒人的嘴臉,再對比一下李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還不知道是誰輕薄誰呢。
“又沒讓你脫了裡面,男子漢大丈夫,你擔心這個做什麼,而且你也說了,男人之間,摸兩把怎麼了。”
檀郎瞥了李忠一眼,一語驚人:“可是這位,不是男人吧。”
李忠露出了受到驚嚇的表情,顯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露陷了。
明明自己一路以來,只要有不屬於他們車隊的外人在,為了不暴露自己太監的身份,都一直在捏著嗓子,用那種粗聲粗氣的嗓音說話,可費勁了。
“說吧,你接近我,是為了什麼目的?”
檀郎便斂了笑意,一改先前那風流浪蕩的樣子:“只是覺得你面善,想同這位小郎君做個朋友罷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這個理由嗎?”
檀郎又說:“信不信不要緊,你只要知道,我是真心想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