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帶著口罩的巡警喊了一聲,以普通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到達現場,然後一人一下,全被拍倒在地上,聽聲音,骨頭肯定得遭罪。
琴酒無視殺馬特慘叫,看著這兩個多管閒事的巡警,總感覺很熟悉,直到其中一個巡警來了句,
“琴酒顧問,我叫庫馬,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你,沒事吧。”
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東歐來的菜雞嘛,另一個人自顧自的拿出魔能適應終端呼叫,
“嘉文,我們碰到了琴酒顧問,你要過來嗎?”
很快場景復現,這次換成了克布萊德帶領的菜雞小隊,琴酒見他們都戴著口罩,穿著巡警服飾,
還以為是體現生活之類,便不過問,考慮到某人零花錢特別多,他還是擠出點笑容來,
“啊,嘉文長官,能在這裡碰到你們,真是榮幸之至。”
聞言嘉文愣了下,他記得這位一直叫他克布萊德來著,以為是同事救了人,讓大家關係更進一步,
正好調查的事遲遲沒有進展,想問問有沒有合適的建議,趕緊回應到,
“我也很榮幸,琴酒顧問,我們今天有空,便繼續來調查打你的那三個混混,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
“沒有,十分抱歉。”
琴酒臉色直接冷下來,他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參與進這種事明顯作死,零花錢的事就算了吧,
“失陪嘍,克布萊德長官,我還要去逛街。”
呃——
嘉文又愣住了,怎麼翻臉這麼快,難道琴酒其實是個女人?
“喂,琴酒,你怎麼這樣呀。”
身材嬌小的琳琳不滿的陰陽怪氣起來,
“我們都沒有因為你是普通人瞧不起你,你不是執行顧問嗎,才剛救了你,態度能不能好點。”
嘉文趕緊阻止,不過話已經說出來了,琴酒也沒有不滿,只是解釋道,
“抱歉,特別行政科對執行顧問這個職位的職責已經明確下來,你們找我聊工作,需要先找達斯科長書面申請,至於你們救了我。”
他看向被拉到一邊,忍著痛,小聲呻吟的殺馬特們,幽幽地說到,
“這恐怕是個誤會,因為我和他們是認識的朋友,你們其實打了我的朋友。”
沒目睹經過的嘉文幾人,下意識看向庫馬,見庫馬否認殺良冒功,便看向躺在地上的殺馬特,
幾個倒黴鬼聽到這話,以為有救了,也不管三七二十四,趕緊承認,
“對啊,對啊,哎呦,我們和這位老闆是朋友啊。”
氣氛突然冷了下來,好傢伙,朋友之間是這樣稱呼的嗎?你這圓得回來?
琴酒卻不慌不忙地開口,
“嗯,這位老闆是我在平民區的外號,他們其實知道我叫琴酒。”
說著他拿出一枚銀法郎,對著遠處的走街販子招手,那人看到那麼多巡警,有點不敢慫,但在銀法郎的誘惑下,還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過來,
“嘿嘿,這位老闆,一銅法郎三個糖人,任挑任選,您要幾個呀?”
“嗯,你知道我叫琴酒嗎。”
說著他擰動手裡的銀法郎,原來是三個疊在一起,三倍的誘惑讓糖人販子喜出望外,大喊,
“知道,知道!”
接過法郎,這人連棍子都不要了,直接把所有糖人塞給琴酒,趕緊開溜。
“你看,我可沒開玩笑。”
趁幾個菜雞沒反應過來,他也扛著一棍子糖人跟著走人,情商最高的庫馬看著琴酒背影笑了起來,
“這人是真的有兩下子,思路有如羚羊掛角,天馬行空啊。”
嘉文也是兩眼放光,因為他又學到了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