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特麼的神隱視人命如草芥,要不是旁邊有個人肉測謊儀,他今天非得要和芙倫這個間諜頭子掰掰手腕。
“是嗎,可在我的認知裡,神隱是個思想開放,嚴於自律,寬厚下屬,視金錢如法郎的優秀領導。”
一頓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之後,琴酒淡定的說到,
“我又沒想過害神隱,刺殺東歐未來的女王確實不好,神隱也是講道理的人,
按他的處罰習慣,一般只會扣下屬的獎金,嚴重的話最多再扣點年終獎,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咳咳!”
老芙倫突然劇烈咳了兩聲,當她看到女侍衛點頭時,難以置信的問,
“瑪娜,你確定?”
女侍衛委屈地點頭,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沒有說謊,全是真話!
琴酒見老公主氣息變得不穩定,猜到剛才的精力旺盛是裝出來的,立刻趁你病要你命,
“這很奇怪嗎,別忘了五年前西歐政治洩密,導致神隱暴露,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聞言芙倫愣住了,一些往期的記憶浮現,當時神隱被大搜捕了三個多月,最後也只是要求加工資而已。
西歐因為心虛,直接加了一倍,事實證明效果很好。
這次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洩密,西歐那邊考慮的好像是,已經三年沒給神隱加過工資,
才導致來聖方丹的高手死了不少,或許可以透過這次的主動洩密,然後加工資,來試探神隱的態度。
想到這些,芙倫有種三觀破碎的感覺,在此之前,她覺得有這等想法之人宛如智障。
可現在她自己竟然也產生了類似念頭,難道在神隱眼裡,扣獎金和年終獎是非常嚴重的懲罰?!
她再看向自信滿滿的琴酒,突然有無從下手的無力感,強提起來的那口氣,隨著濁氣吐出,
整個人變得虛弱不堪,垂垂老矣的暮年氣息暴露無遺,說話都有點斷斷續續的感覺,
“是我老了,跟不上時代的進步啊。”
聞言琴酒心中一喜,看來這個間諜頭子招數盡出,該輪到他來進攻了。
啪!
一張麻將重重拍在桌上,他挑釁著說道,
“絕張白板,芙倫殿下您要嗎?”
“要的。”
老公主有氣無力地一個一個將手牌推開,
“還是國士無雙胡白板十三番,點炮兩番,連勝一番,一共金,謝謝。”
琴酒剛積攢起來的氣勢被打壓乾淨,死死盯著上一局的完美復刻,靠運氣怎麼可能連續胡兩次國士無雙,絕對是作弊!
讓他不解的是,這一局他全程防著,老芙倫和女侍衛一點出千跡象都沒有,到底是怎麼作弊成功的?
他回憶這兩局異常的點,最後把目光定在絲內珂·斯內克身上,這個混賬女人兩局都沒有出過么九牌!
蛇蛇小姐被盯得臉頰緋紅,既然被發現,也沒有藏著,直接推開自己的手牌。
都是散亂的中間牌,不用問,就是趁著琴酒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時,把么九牌全運給芙倫,
最後還把炮章換給琴酒,讓他當冤大頭,真打成了三孃教子局。
“親愛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呀,人家知道你喜歡去沐足賭場,都學到金牌級別了呦,性感荷官,線上發牌哦。”
蛇蛇美女繼續送秋波,
“你要是從了人家,這個錢我來出就好啦,嗯哼~”
琴酒做了個深呼吸,不想你這個混賬,認命地看向芙倫,願賭服輸,大不了賣掉房子和二狗擠一起,可惡!
老公主眼皮下垂,臉上並沒有多少喜悅,因為自己的外孫女肯出手,根本不是為了把琴酒搞到手,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