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愣了一下,右手摸向紳士柺杖,目不斜視的再次問到,
“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啊這。”
嘉文有種被魔能獸盯上的感覺,摸了摸有些發涼的脖頸,不太確定的說,
“既然我經過提醒都能反應過來,這麼明顯的事,不是你理解太快,是我反應太慢了吧。”
然而琴酒並不在意這個,他可以說從報社那邊收到的訊息,
真正無法解釋的,是為何他第一時間對西歐感興趣,所以乾脆直接問,
“還有呢,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問你西歐的態度。”
聞言嘉文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絞盡腦汁去思考,這才試著說道,
“因,因為西歐的態度至關重要?”
“有多重要!”
琴酒向前一步,而嘉文無意識向後退兩步,
“呃,重要到……哦!”
他好像想到什麼,立馬說到,
“我知道了,神隱和神威都是西歐的人,如果西歐不配合,我們東歐的行動就會受到阻礙,大機率會失敗收場,對嗎?”
聞言琴酒放下那顆懸著的心,看來這傢伙沒有懷疑意思,
這就是他不想和這貨過多接觸的原因,冷不丁來一句,你都不知道是懷疑,還是單純想問問。
事情已經搞到無法抽身的地步,正好有機會翻盤,琴酒選擇不退反進,放開了去引導,
“相當正確的分析,我對這個很感興趣,所以今天跟你聊點不一樣的,如何根據有限資訊,去判斷事情本質。”
他食指豎起,在兩人中間打轉,宛如老師教導學生,
“就拿這件事來說,神隱真的動手殺人了嗎?”
“這,我父親親口說的,不會假吧……”
嘉文聲音越說越低,在琴酒的注視下試著去質疑,
“你是說,我父親有可能騙我,或者我父親被騙了?”
“嗯哼,假設有這種可能,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件事和神隱有關。”
琴酒沒空慢慢來,專挑重點說,
“神隱暗殺成功,那就是東歐和西歐吃虧,反過來就是對付神隱的陰謀,要如何判斷?”
聞言嘉文抓緊時間思考,生怕琴酒覺得沒意思,什麼都不和他說,
“呃,如果是用來對付神隱的,那肯定會盡快宣傳出去,刺激神隱做出反應吧。”
說到這裡,嘉文感覺自己視野開闊許多,思路有如泉湧,
“反之則會想盡辦法掩蓋,換句話說,看明天東歐的報社能不能報道此事,便可以得出定論!”
琴酒聽得翻白眼,這事他急呀,怎麼能等明天,立馬嫌棄地搖頭,
“克布萊德,你得知道訊息具有時效性,越早知道越好,就比如剛才你要是晚來一點,就見不到我了。”
嘉文贊成點頭,隨即說道,
“確實如此,那我或許可以問我父親,他肯定沒想到我能分析到這一步。”
“不急。”
琴酒幽幽地說道,
“我現在教你個方法,保證能讓你父親對你刮目相看,還可以問出西歐對這事的態度。”
“哦!真的嗎?”
“當然,這招叫成竹在胸,你只需要選擇一個比較有可能的方向,篤定事實就是如此,只要對方沒有反駁,那就說明你猜對了。”
這招有個缺點,那就是隻能對比較蠢,或者相當信任你的人用。
嘉文顯然只看到可行性,還沒意識到這招的侷限性,還在那苦思冥想,
“琴酒,你是說我假裝知道西歐的態度,然後和我父親隨口聊起這事,再看我父親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