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本意是找韋波,接通聯絡的卻是他的後輩基諾,說是報社的各路人馬正在搞聚會。
原來是老芙倫藉著這次的事,邀請報社的人辦慶功宴,主要是幫斯內克鞏固與報社之間的關係。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不過報社的一幫大佬還在,這不是趕巧了嘛,省得他一個個去聯絡了,他吩咐基諾幾句便靜待佳音。
某個高階酒店裡,面紅耳赤的大老粗韋波吹完牛批,一口酒燜下去,便拿出雪茄。
剛點上就看到基諾拿著終端過來,螢幕還是亮著的,說有人找他,又看到桌上的其他社長看過來,頓時怒罵道,
“懂不懂規矩!掛掉!”
身材偏瘦的基諾一哆嗦,心裡有點委屈,他就是懂規矩才來的,只能硬著頭皮回應,
“老闆,我不敢……要不您和他說吧……”
說著便點開擴音,完成自己的使命,終端裡適時傳出琴酒委屈的道歉,
“抱歉,老闆,我不知道您在忙,回頭再聯絡您。”
“哦!琴酒!你等等!”
韋波剛想起身,卻發現左腿被左邊的人按住,右肩被右邊的人按死,不遠處的另一人起身拿酒給他的酒杯滿上。
都是報社的精銳,雖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憑感覺也知道,琴酒三更半夜有事找過來,絕對是大事。
大家跟著琴酒混到不少好處,韋波別說走開,就是取消擴音,那都算脫離群眾搞獨立!
連琴酒不到萬不得已都不好得罪報社的人,韋波更加不敢,他只能瞪了一眼基諾,接過終端提醒道,
“琴酒啊,我和西蒙社長他們喝酒呢,可惜你來不了,不然今晚別提有多熱鬧,我開擴音了哈,你有事就說。”
一聽到通話居然開了擴音,琴酒說話更加地小心翼翼,
“是這樣的,老闆,我有個朋友和您關係挺好的,他說如果我參加新聞大臣或者衛生大臣的競選,都有機會競選成功。
我猶豫了好久也不知道怎麼是好,想找您出出主意,畢竟我是您帶出來的嘛。”
周圍突然安靜下來,一幫人懷疑是不是腦子壞了。
“斯哈——咳咳——”
韋波下意識深吸一口雪茄,強烈刺激讓他恢復正常,他將剛剛滿上的酒再次一口悶,這才確定不是在做夢。
哪有送到面前的逼不裝的道理,他故作深沉的教育起來,
“出息,就這點出息,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不就是……呃……是右政府的新聞大臣嗎?”
“對的,老闆。”
“咳咳嗯,是就好,是就好,這種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了,別怕,有我在呢。”
說完他就憋不住了,笑得鼻孔朝天開,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場的同行感覺喝了剛釀的葡萄酒,酸味多到從眼睛裡溢位來,真是同行不同命啊。
韋波一個大老粗,年輕的時候碰到瞎了眼的索菲,中年了又收了個琴酒,屁本事沒有,愣是完成了階梯式跨越。
得好處就算了,人家徒弟出師了還幫師父人前顯聖,草了!
震驚過後,眾人心思浮動,本以為琴酒將來是報社的領頭羊,沒想到眨眼間成了報社的官方領導。
新聞大臣這個職位不一定能幫到報社什麼,但權力就是權力,要整死某家報社,絕對手拿把掐,尤其這份權力落到琴酒手裡,那不得玩出花來。
韋波旁邊那人自覺讓出位置,讓資格最老的西蒙上來對線,
“琴酒,恭喜恭喜,有什麼是我們可以效勞的嗎?”
傻逼坐不上這桌,琴酒怎麼可能拿不定主意,裝逼是順帶的,三更半夜委婉地告訴他們新聞大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