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克剛才一言不發也是迫於無奈,她不管是表面身份,還是地下黨的身份,
都差對面一大截,貿然開口反而是幫倒忙,現在人走了,她自然要出來戳後背,
“哼,這種女人,在琴酒那裡連沙發都睡不上,還敢裝模作樣。”
嘉文對此不做評價,不遠處的梅姊有些疑惑地抬頭,什麼情況,難道在琴酒家睡沙發,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
斯內克可不管這麼多,發洩完了,她推著芙倫來到莉婭旁邊,握起小傢伙的手囑咐起來,
“莉婭,你現在沒時間抑鬱呀,等會我回去惡補一下資料,明天也過來應聘個護士長,絕不能讓伊麗莎白陰謀得逞,你今晚一定要看好琴酒,拜託啦。”
老芙倫剛剛經歷一場惡鬥,現在又看到自家外孫女這副德行,何止是心力交瘁。
她不是懷疑外孫女花一個晚上,能不能掌握和護士有關的專業知識,就是知道可以才難受。
本是九天之玄女,一見琴酒誤終身啊。
交代好各種注意事項後,蛇蛇小姐也走了,走廊裡冷清了很多。
主要是都心事重重,不說話,過於安靜,良醫生這個外人最先受不了,壯著膽子和嘉文說到,
“那個,克布萊德長官,醫院會安排最優秀的護士過來守夜,呃,我也會住在醫院,按時過來巡邏,
就是想請問琴酒先生的家屬,打算安排人過來守夜嗎,我好跟上面彙報一下,給你們騰出住的地方之類的。”
話音剛落,嘉文,韋波索菲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最意想不到的人,居然第一個站起來。
只見莉婭如行屍走肉般走到門口,用那看不到倒影的藍色眼眸,直勾勾看著重症室門口。
良好歹是個醫生,怎麼會看不出來莉婭的異常,他感覺比起琴酒,這位更需要別人來守夜吧,
不過他不敢說,看著湊上來的幾人,只能用眼神去求助嘉文。
而嘉文看到公主殿下的異常,則是看向梅姊,這種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
大美女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需要動腦子的一天,她撓了撓頭說到,
“索菲女士,你們兩位是琴酒的師傅師孃,他肯定不希望你們受牽連。”
說著她指向外面,那裡有架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的機甲,
“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守夜的事我建議交給我們,你們白天過來看一下就行,有情況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可以嗎?”
韋波剛想說不行,卻被索菲攔住,以她的見識,很容易猜到琴酒捲入不得了紛爭裡。
她們家的體量,遠遠看著才是幫忙,見自家老公根本扯不動,無奈著勸說到,
“韋波,比起守夜,你還有更重要的事,別忘了琴酒指定你來簽名,才能動手術,回去好好想想,為什麼不要別人,非要你。”
聞言大老粗精神一振,他以為只是琴酒信得過他,被這麼提醒,發現自己可能是重要的環節,情不自禁的思考起來,然後就被拖走了。
良醫生這次沒有錯過機會,也跟著開溜,於是乎,整個走廊,除了東歐三傻,也就樓梯處有幾個士兵在把守。
嘉文看了眼沒有任何動作,像個木偶一樣看著門口的安德莉亞殿下,又朝梅姊使了個眼色。
大美女只能翻白眼,她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琴酒以前用過的方法,她都試過了,卵用沒有。
殿下突然走過來站在門口,她都不確定是夢遊,還是真的想守夜。
“唉,大小姐這邊只能等她自己恢復,至於守夜。”
說到老本行,梅姊的思維總算清晰一些,
“護士我們都不認識,不要她們過來礙事,我和大小姐在這裡看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