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間充足,琴酒不介意慢慢打磨良的反抗心理,奈何節奏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被發現後,有些事情只能速戰速決,比如暴露神隱組織給良知道,好穩定他的心態,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任誰被這麼搞,肯定怕得要死,安全之後,就會胡思亂想,
對面是什麼人,完事了會不會殺人滅口,這些想法根本止不住。
人一旦心亂了,行動就不再受理性的控制,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產生的反應難以預測。
相較之下,丟擲神隱組織,給良一個明確的定位,風險反而要小一些。
“良醫生,這個時候裝傻可沒有意義,除了你熟知的那個神隱,還能是那個神隱。”
“啊!這……我……”
良說不出話來,他有想過琴酒可能是間諜或者特務,卻完全沒想到神隱那邊去。
在普通人眼裡,那妥妥的是都市傳說,連政府都接觸不到,豈是他們能揣摩的存在?
“給個答覆吧,”
時間無多,琴酒再次催促起來,
“選擇死,還是加入我們,三,二。”
“我加入!”
良下意識舉高手,似乎想用這個動作證明自己的誠意,琴酒沒有意外,只是接著催促,
“代號。”
“代號?哦哦哦,神,呃神……經?”
“和你的職業很配嘛。”
琴酒呵呵一笑,
“神經,歡迎你加入神隱組織,記住,在我離開醫院前,你不要離開醫院的範圍,否則……”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而是擺正頭閉上雙眼,模樣和之前一樣。
看到琴酒又開始裝死,連帶著機器的心跳顯示接近平線,良真是欲哭無淚,想說點什麼挽救自己,卻不知從何說起。
幾秒鐘後,模糊的腳步聲響起,他趕緊再擦乾淨汗水和淚水,心裡猜測,琴酒肯定是知道外面的人要回來了,這才繼續裝死。
良不得不感慨琴酒的強大,不愧是神隱組織的人,外面不僅有機甲,
那位梅姊女士,他記得是位魔能戰士,看克布萊德長官的態度,顯然也是個高手,卻都在琴酒的股掌之中。
想到這裡,良微微愣了一下,他在醫院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幹活,早就麻木了,什麼時候有過這麼活躍的心思?
房門開啟,梅姊本來想說沒事了,看到良的模樣後,疑惑著問,
“你怎麼了,怎麼好像見鬼了。”
聞言良以苦笑回應,鬼有什麼好怕的,鬼一點都不可怕好吧!
見梅姊居然四處檢視,還把臉貼到理療倉的玻璃上,似乎在懷疑什麼,他趕緊出聲,
“梅姊女士,您說要是琴酒先生……我會不會也……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
聽到這擔憂的話語,梅姊有些悶悶不樂的轉過身來問到,
“這傢伙他,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呃,我們會盡力的……”
良手忙腳亂著解釋起來,
“琴酒先生他目前的情況很糟糕,意識一直處於混沌狀態,這種狀態如果打全身麻醉,治好了也很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說著見這位大美女沒有反駁,他試探性著說到,
“要是明天還沒有好轉,醫院只能叫琴酒先生熟悉的人,試著呼喚他,如果能喚醒意識,那就可以動手術……”
梅姊似懂非懂著點頭,
“這情況跟大小姐差不多嘛,你叫良是吧。”
她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保證道,
“你大膽的幹,要是有人非要殺你,我至少能保住你的家裡人。”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