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幾個社長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他們自然有試過找懷特大臣出面,結果非常的不好。
雖然涉及政治,卻不是什麼機密,西蒙嘆著氣說到,
“很遺憾,懷特大臣的首相寶座已經搖搖欲墜了,因為各種原因,就業大臣萊納正在反撲,我們現在聯絡不上他……”
琴酒眼珠子一轉,理解其中包含的意思後,差點笑出聲。
正常的首相換屆,要等明年二月二,喬治公國立國紀念日,由國王親自加封,才算確定下來。
這一屆不太尋常,鮑威爾緊急下臺保命,導致懷特上的太急,沒做好準備,導致根基不穩。
要知道右政府原本的新首相人選是萊納大臣來著,這位大臣半路被摘了桃子,當然不爽,現在有機會,肯定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至於幾個社長聯絡不上懷特大臣,這就更有意思了,說來話長,三年前特別行政科成立,右政府便在政治對抗中節節敗退。
因為特別行政科每次折騰到右政府,他們都要猜,到底是藉著追查神隱的名義來搞他們,還是追查神隱時搞到了他們。
要是猜對了,特別行政科大不了把人還給你,雙方點到為止,畢竟誰都不能要求進行特務工作時,百分百抓對人。
要是猜錯了,右政府可就遭老罪嘍,特別行政科追查神隱,你敢出來干涉阻撓,怕不是神隱的同夥,通通抓回來細細切片!
因此這個時候懷特大臣,根本不敢過問報社的事,只能裝傻,我不是不想幫忙,只是你沒聯絡到我,我不知道這事而已。
這位大臣心裡苦啊,一邊要應付萊納大臣的猛攻,一邊要割裂報社這個最大的助力,敗壞自己的名聲,首相的位置朝不保夕了屬於是。
而琴酒也要面臨同樣的問題,他出手幫報社,搞不好等會就被特別行政科抓走,以目前的身體狀況,橫著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大家見琴酒似乎在猶豫的樣子,心裡也開始糾結,主要他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拉琴酒下水,當然愧疚也是有的。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憋屈的叫喊聲,
“我是醫生!我是琴酒的醫生啊!你們不要擠了,讓我進去啊!”
聽到良的聲音,琴酒趕緊乾咳兩聲,表示自己的身體不好,聲援擠都擠不進來的倒黴蛋。
良歷盡千辛萬苦,總算來到琴酒面前,他尷尬地笑了笑,
“那個,我是來做例行檢查的……”
琴酒當然是點頭,順便給了個暗示的眼神,於是良當著一堆人的面,拿出工具各種檢查起來。
報社的人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談正事,又開始左顧右盼,最後把壓力全部丟給韋波。
大家認識這麼多年,交情和人情肯定都有,韋波也是各種為難,他又不想坑自家徒弟,就差下跪了。
琴酒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也能理解,為了保命這麼做理所當然,同樣的,他坑一下這幫人也心安理得。
良測血壓等一系列檢查完成後,有些心虛地收拾著工具,看到琴酒慫恿的眼神,
又想到一家人還等著他的安家費,乾脆豁出去了,蹭的一下站起來,哆哆嗦嗦拿出兩張銀行卡說到,
“那個……琴酒先生,這是斯內克女士給我的小費,太多了,我,我不敢要。”
“哦——?”
琴酒驚訝的戰術後仰,很快歸於平靜,
“沒事,良醫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兩萬金法郎的小費,那女人財大氣粗,不會在意的。”
然而良拼命搖頭晃腦,琴酒只好改口道,
“那你找個機會還給回她,我回頭跟她說一下。”
良此時良臉憋得通紅,太羞恥了,他支支吾吾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