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山帶著侍衛隊來到朱家朱家門前,朱家管家朱成峰還沒有意識到事情不對,對著鄭重山打起了招呼:
“鄭統領,好久不見,今日這城衛府是有什麼特別的行動嗎?”
鄭重山面無表情,對著鄭重山道:
“讓開,今日我等奉城主之命,對你朱家進行一次徹底檢查。”
朱成峰意識到事情不對,對著朱家家丁使了使眼色,放下臉來沉聲道:
“鄭統領,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可知我家家主與帝都的關係?不僅是你,就連黎均也不敢對我朱家指手畫腳。”
“少廢話!別在這拖延時間,朱管家,我們只是例行檢查,排除安全隱患而已,不用這麼慌張。如果在下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改天在下一定親自登門道歉,得罪了!”
鄭重山說罷又對著手下人道:
“來人!控制住他,其他人進去檢查,裡裡外外都仔仔細細地查一遍,記住別破壞朱家的物品,這是城主交代的。”
朱家大堂…
“家主!家主!”
“何事如此慌張?”
“不好了,家主,咱們家被城衛府的侍衛給包圍了!”
“什麼!”
朱天成大驚,對於朱家,朱天成還是有信心的,這裡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可唯獨那神息者住的別院,朱天成是一點沒有把握。
那位神息者性格孤僻,喜歡獨來獨往,就連自己想要進到他的小院,還需要徵求他的同意,最關鍵的這位神息者在這裡住了十年,朱天成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當初他住進這小院之時,還特地要求建造一個很大的地下暗室,竣工那天,朱天成進去看過,明明是個暗室卻要設定兩個入口。
後來每次朱天成想要再去暗室查探,都被那神息者以各種理由拒絕,鬼知道他在暗室裡面做了什麼。
想到這裡,朱天成心生一計,很快調整好了臉色,看著步入大堂的鄭重山笑道:
“鄭統領別來無恙啊。”
“朱家主,今日我等奉命來此地排查安全隱患,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無妨,只是…”
“只是什麼?莫非你們朱家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鄭統領玩笑了,只是我朱家側院住著一位神息者,那人來自帝都,性情古怪,還請鄭統領不要叨擾,萬一產生誤會那就…”
“是帝都來的大人啊,那我定要登門拜訪。”
朱天成一聽,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既然這樣,那就由我來帶路,帶領諸位過去吧。”
鄭重山帶著侍衛們快步來到小院面前試探道:
“大人?大人?”
小院無人應答,朱天成又道:
“不瞞諸位,這位帝都來的大人向來不喜被他人打擾,我也只能如此了,接下來你們如果再要強行進入,後果自負。”
朱天成說罷便離開了小院,心裡暗自為自己的這招借刀殺人而沾沾自喜,卻不知小院旁一攤不易被察覺的混濁之水把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暗室內之內,神秘人開口道:“好一個朱天成!好一名朱家家主。”
說罷便從乾坤袋裡拿出一具屍體,屍體儲存完好,定睛一看,居然是朱天成的父親朱厚才!
神秘人又留下一枚影像記錄,這枚影像記錄的不是別人,正是朱天成十年前親手弒父的畫面。
待一切佈置完畢,神秘人看著周圍八十多具嬰兒頭顱的骸骨,留下一個殘忍的微笑,消失在暗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