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世一,有你的信哦,好像是足協寄過來的呢。”踢完比賽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的潔世一麻木地向嘴裡塞著飯菜,卻還要強顏歡笑不讓父母擔心,但那張信紙讓他死寂的眼睛中又一次散發出了光彩。
“為什麼......我會被選上......明明只是個全國資格都沒能拿到的弱小的球隊裡,最後都沒機會上場的無名小卒......”
“但......這就意味著......我......還有機會......這一次,我——!”
......
“豹馬,這是寄給你的,不過你都好久沒有踢球了吧。”母親有些擔心地看著千切豹馬,孩子的受傷讓她格外心疼,恨不得勒令其再也不要進行這樣的危險運動,但她又無法忽視孩子眼中的落寞。
父親倒是很灑脫的把信件塞到千切手裡:“沒事,不用管那麼多,這一切的選擇權都在你手上,我們是不會強迫你做決定的。”
“你只要告訴我,你要去嗎?”
從父母手中接過信件,本想瀟灑拒絕的千切豹馬卻突然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右腿,顫抖的聲帶發出了與大腦指令完全相反的聲音:“我......我想去......”
......
與此同時,寺廟裡的小和尚看到信件興奮得又蹦又跳;有人看到信件後一言不發地開始打掃衛生,給傢俱鋪上防塵罩;也有兩名少年拿著信件一同在學校碰頭後互相碰拳立下約定......
不僅僅是神一獨自在夢裡經受折磨,這個夜晚,無數的天才少年也都滿懷激動與夢想,手拿著一封信件輾轉難眠。
而最終,他們都會毫無例外地一起奔赴同一個“戰場”——
藍色監獄!
......
“呦!來了啊。”依靠在會議室門口,神一對著剛剛趕來的兩道人影舉手示意,“不過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湊到一起了啊。”
“潔世一,吉良涼介。”
“光賢神一,你果然也來了,不如說你這樣的傢伙沒被邀請才奇怪。”看著那個噩夢般的身影,潔世一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我不會認輸的!即使現在還比不上你,但是——”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神一,我很感謝你最後的提醒,但是——”吉良涼介也不甘示弱,搶著向神一喊道。
“啊拉,還挺有精神的嘛,各位‘才能的原石’們呦。”一陣雜音打斷了兩人的宣戰,只見一身材纖細,看似弱不禁風的男人腳踩洞洞鞋頂著鍋蓋頭走上臺,用一雙死魚眼掃視著臺下眾生。
“如你們所見,在座的各位,都是由我個人的獨斷和偏見選出來的300名18歲以下的前鋒。”
會議室的燈光突然關閉,只有一道聚光燈打在繪心甚八身上,雜亂的大堂也瞬間安靜了下來,從全國各地匯聚的精英們全都將目光投向了這個看著吊兒郎當的傢伙。
“啊,對了,姑且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繪心甚八,是足協僱來幫助國家隊奪得世界盃冠軍的,不值一提的傢伙。”
隨著繪心甚八的話語落下,大堂再次嘈雜起來,過於震撼的目標和太多的資訊量砸的這群小年輕一時反應不過來,互相低頭私語。
繪心甚八略微停頓,留給這些孩子們反應的時間,待聲音差不多消失,他才再次開口:“很難理解嗎?那我就好好解釋一下吧。”
一道紅光打在他的身上,讓沐浴著紅光繪心甚八的好似從血海屍山的地獄中走出的,只為復仇而生的惡魔,那瘋癲的模樣分外駭人。
“我要進行一場實驗,就從你們這300人中培養出世界第一的前鋒,而這就是為了實驗準備的設施——”
“藍色監獄(bLUE L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