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嚮明被打得說不出話,他只能用微弱的聲音求饒,然而,抵擋不過憤怒當頭的一眾百姓。
就在他快被打死的時候,承鳳留下的人才進去阻止,別真的打死了,他們可就沒罪都變得有罪了。
承鳳回到林微之身邊,小聲地跟她彙報牢房中的情況,林微之瞪大雙眼:“竟然有這種事?”
承鳳臉色有點難看,實在是那牢房裡的人太多了,實在很難想象,怎麼會有那麼多犯人。
並且老弱婦孺都有,所有人都面黃肌瘦,可見就算被關起來,估計也沒怎麼給吃的。
林微之坐不住,立刻安排人去提審這些人。
“屬下這就去安排。”
承鳳退下,林微之看向祁月白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若是朝廷都是這樣的敗類,百姓該是怎麼樣的水深火熱。”
林微之知道,澤州事件不過只是反應當下的一些問題,可還有別的地方呢,是不是百姓也依舊生活在這樣的水深火熱當中。
祁月白伸出手來,握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有機會,我們可以巡遊大夏,也能夠更清楚地知道各地方政策,雖不能完全杜絕,但至少,我們可以盡最大的努力去做這件事。”
上位者不知民間疾苦,他們所能夠知道的,都是從小號的人彙報。
就好像澤州,每年澤州所上報的情況,從資料上顯示,可以說百姓豐衣足食,誰都想不到,這些都是假象。
而且,澤州距離京城並不算太遠,都能夠矇蔽聖聽,更何況更加偏遠之處。
林微之道:“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先一步一步來吧,只要我們知道的,絕不姑息。”
只要處罰力度夠狠,其他人或許會引以為戒,不過也不缺乏那種存在僥倖心理之人。
晚上的時候,承影才趕回來,他這一去,就去了四五天。
不過收穫還算不小,原本想叫他去洗漱休息好了,明日再彙報,但承影卻說他不累。
“主子,澤州以東面,有一座大荒山,在山裡面發現了一支規模不小於千人計程車兵,屬下探查得知,他們守著的是糧倉,好幾個大型糧倉,每晚都會運輸糧食出去。”
林微之道:“可知運往何處?”
雖然心中有猜測,但沒有具體證據,林微之也不好武斷。
“是前往徐國的路線,屬下已經派人緊跟。”
林微之看向祁月白道:“澤州駐軍你知道是誰,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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